他们这些老帮菜们,上过山下过乡,扛过锄头背过筐。
经历可谓是丰富多彩,但是艺术细胞嘛,那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那时候在乡下,一切花里胡哨、跟庄稼收成没关系的活动全部取消。
偷偷摸摸吹个便于携带的口琴,都能被农民兄弟笑话,无法摆脱小资情调,思想上需要深度改造。
这种做派的知情,不管男女,在乡下就算是想安家落户,跟本地人搭伙过日子,人家都不怎么看得上。
因为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是眼高手低,干活不咋地,还屁事一大堆,在乡下,要的就是实在,能干活能生养,那些好看的或许会被觊觎一时的美色,很少有真正是要弄回家过日子的。
这样的大环境下孕育出来的人才,指望徐建军从他们当中挑选出来真正懂音乐的,那是为难他了,巧妇难做无米之炊。
找这样的人,只能从最近入学的学弟学妹当中挑选,但是徐建军最近溜号溜的厉害,整个后半年在学校的日子屈指可数,81级新生,就算是他们院系的,徐建军都一个不认识。
这次真的向汪超求助了,不然让徐建军像没头苍蝇一样,茫无目的在找寻目标,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而汪超听徐建军说已经基本敲定了两个节目,还有两个也有想法了,他算是被这小子的效率给整不会了,还从来没见过他干劲这么足的时候。
“你先把已经确定的两个节目好好排练一下,帮你找人这事就放心交给我,就算咱们系没有这样的人,跨院系我都给你找来。”
徐建军心说我刚刚KTV过别人,这方面正处于敏感期,汪老大是少给我施法。
“汪导,咱可要说清楚啊,不是帮我找人,这是您老人家应该做的,连我都是在帮你出谋划策,别整的还得我欠你人情一样,你啥时候偷换概念玩的这么溜了?”
“嘿嘿,你小子啊,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是在帮我撑场面,咋弄,中午小食堂我请你吃一顿?”
“那不用,您那点工资还是留着自己慢慢用吧,你给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还是抓紧时间去安排他们排练吧,人选的事儿,您老就费心了,尽快给落实到位,不然没有时间练习,达不到演出效果,那丢的可是您自己的脸面。”
看着告别离去的徐建军,汪超由衷的感慨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