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让他一阵惊慌,连忙把她搂紧了,“迷糊呆瓜,别怕,我只是随便说说,就算你犯了错,也没有人敢把你关起来,妈咪也没这个权利。”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思想仿佛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真的怕地下室,不要把我关进地下室,不要关我……”她一叠连声的说着,把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敢探出来。
“不关,不关,谁都不准关我的迷糊呆瓜……”担心她的幽闭恐惧症发作,陆晧言一面柔声安慰,一面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见她还在不停的发抖,他赶紧唱歌给她听,记得她说过,听到歌声就不害怕了。果然,不久之后,羽安夏的身体就不再颤抖了,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他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弛下来。
倘若猜得没错,迷糊呆瓜的幽暗恐惧症应该跟地下室有关,以后“地下室”三个字就是禁词,谁都不准在他老婆面前提起。
“好点了吗?”他低低的问了句。
她点点头,“冰葫芦,你继续唱歌,别停。”
“好。”他极为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继续唱起来。他的歌声有催眠的作用,把她心里的恐惧影子都慢慢分解。
慢慢的,羽安夏就睡着了,小手还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不敢放松。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泪迹斑驳的小脸,心里怜惜不已。如果让他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账,害她老婆得了幽暗恐惧症,一定让她后悔生活在地球上。
龙城另一端的许家庄园里,许婉玲打了个打喷嚏。
羽安夏今天约了四个客户,忙乎了一早上,正洗手间洗了个手,正准备去吃午饭,许婉玲过来了。
“好久不见,羽安夏,我不在陆府,你的日子是不是很无聊?”她掩起嘴,阴鸷的笑了声。
不是无聊,是清闲、安逸。
羽安夏面无表情:“你不好好在家里安胎,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