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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这边。
温青衍恨不得动手捂住林樾舟的嘴巴了。
死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懂吗?
沈逸听到林樾舟的话,神色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沉默地盯着闻渊看了看。
从刚才,他靠近宋予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来闻渊对宋予歌并不一般。
他们都是男人。
男人自然是最懂男人的心思。
闻渊的心思很深。
但沈逸还是从他眼底里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情绪给察觉到了。
所以,他并不吃惊。
沈知宜刚还想继续求一下沈逸帮忙,结果转头林樾舟就对宋予歌说了这番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一样。
十分火辣辣的。
宋予歌刚给闻渊上完药,就听到这话。
她神色微顿,然后淡定地把膏药的盖子拧上,又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擦了擦指腹上的膏药。
然后,她的目光才转向不远处狼狈得很的林樾舟身上。
温青衍紧张地看着宋予歌的反应。
生怕林樾舟这番话会破坏闻渊好不容易的靠近。
也生怕宋予歌知道后,会和闻渊保持距离。
林樾舟定定地盯着宋予歌看。
他很想知道宋予歌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