郕王回京,京城内有又一波小小的动荡。

朱祁钰上下早朝独来独往,百官见着他都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任何是非。他的冷峻与孤傲,使得朝堂之上无人敢轻易与之搭话。

但是,朱祁钰的归来,却让朝中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谁也想不到他接下里的动作,看似是安分了几日,朱祁钰除了上早朝就是闭门不出窝在王府里逗鸟,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闲散王爷的做派。

王文和陈循等人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见朱祁钰似乎并没有采取任何激烈的行动,反而显得异常平静。

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紧张,对郕王的归来反应过度了,废海禁一事不了了之,又暗地里联络走私货物,倒卖一笔。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之际,朱祁钰却在暗中布局,由于谦在其中牵线,他不动声色地与几位有影响力的朝臣私下会面联络。

朱祁钰正与几位有识之士在一郊外的宅中密谋。

“殿下,恕微臣直言,这法子怕是行不通,科举改革牵涉到太多人的利益,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要改变,必须慎之又慎,否则一旦引起士子们的不满,后果不堪设想。”

朱祁钰重重放下茶杯,发出一声闷响,看向发言的老者。

“先生所言甚是,科举改革确实不易,但若不改,大明如何进步?士子们若只知死读书,不思进取,大明家的未来又在何方?

他环视在座的每一位,继续说道:“我等身为国家栋梁,岂能因循守旧,坐视大明衰败?改革虽难,但若能为百姓福祉,国家未来,皆系于我们一身。若我们不思进取,不求变革,那么大明的江山社稷,又如何能够稳固?”

“本王知你们是怕再发现学堂动荡之事,可没有流血牺牲又何来的进步与革新?我等身为大明的栋梁之才,岂能因一时的困难而畏首畏尾?”

于谦点头,支持道:“如今朝廷有奸臣当道,科举制度亦被他们所把持。若不加以改革,选拔人才的公正性将荡然无存。殿下所言极是,改革虽难,但若能为国家选拔出真正有才学、有德行之士,对大明的未来将是莫大的福祉。”

“臣愿尽绵薄之力,与殿下共同推动科举制度的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