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虽无权无势,但有笔墨为刀,愿为忠良之臣鸣冤,为天下苍生请命!”

于谦听罢,面露尴尬之色,这些学子虽年轻,却也有一腔热血,只是不知世事复杂,轻率行事,恐非国家之福。

朱祁钰连连看了几遍赞口不绝:“写得真是入木三分,字字珠玑。这些学子虽未涉世事,却能洞察朝中奸佞,实属难得。”

于谦不解他在高兴什么,“殿下,这清君侧,清得可是......”

“本王知道,”朱祁钰随手撕毁了信件,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纸上谈兵的家伙,真以为凭几行字就能改变朝局?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是借着祖辈打下来的江山,坐享其成,却不知如何维护。他们自诩为忠良,却不知真正的忠良是需要付出实际行动的。他们空有满腔热血,却缺乏实际的治国之策。这些年轻的学子,虽然志向远大,但若不脚踏实地,终究只能是纸上谈兵啊。”

“只知动动笔墨对本王有何用?治国之道,岂是儿戏!”

朱祁钰冷笑一声,将信件扔到一旁:“他们以为写几封信,就能左右朝政,幼稚至极。”

于谦担心的却是皇上,“皇上若是过于轻信这些学子的言论,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从而动摇国本。”

朱祁钰摆手:“不着急,最多五日我们便到了京城,让这群人再得意几天!”

可意外再次发生,距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时,十多位学子涌进了东西两厂,拳打脚踢,声称要面见皇上,直陈国是。

他们言辞激烈,指责朱祁钰不重视民间疾苦,不采纳忠良之策,只顾个人权位。

东西两厂的探子哪敢对这些学子们动手,只能有挨打的份,可学子们也是弱冠之年,随行的侍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子下令动手,他们便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