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凉收回手，耸耸肩：“有吗？”

她的视线在虚空上停滞了半秒，表情看着还有点得意：“这不是没事吗？”

小丑久久无言，身上头发很快就被淋湿了，但还是一脸难言地盯着她看。

夏微凉撑着伞朝前走，飞溅起的水滴近不了她的身，她还是穿着那一身无比休闲的衣服，但小丑却就是莫名感觉到她的存在感淡了几分。

“你不会以为那些人喊你是下凡普世的神仙，就真把自己当神仙了吧？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神仙，不然……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命苦的人了……”

夏微凉的声音有些飘：“但也没谁是该死的人啊，他们又有什么错？”

“夏微凉你就是圣母，大圣母！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圣母的人！”小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冲她大喊。

夏微凉掏了掏耳朵：“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杀的那些人都是白杀的。”

“他们该死！”

“但他们也该救。”

小丑一时无言。

他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他们躲在一块蛐蛐夏微凉的场景。

他们都觉得夏微凉是个异类，但却没有人能否认独属于她的人格魅力！

“你们说……到底是她心底的坚持让她能觉醒秩序？还是觉醒秩序之后，才让她变成了这样的性格？”

在夏微凉的世界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她用自身划分了一道黑白交界线，白者生黑者死！

她自有一套规则，在她的规则里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但她自己却是时常忤逆的那个！

他们有人猜测她是规则本身，所以只要她的规则在，她就永恒强大！

也有人说忤逆自己的规则就是她的规则……

总之谁都不知道她的底细到底都在哪里，谁也看不破她的底细。

小丑喊她大圣母，可不代表她真就是傻白甜了，目前整个总部，就只有她最神秘，身上的秘密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