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约莫四五十岁,一身道士的装扮。
“大师,快,帮我和夫人看看,此人命格如何?是否与我们的命格相撞?”
大师朝着秦彻走去,在路过朱戚的时候,还偷偷看了眼朱戚。
大师对着秦彻打量了起来,又问了许多东西。
都是些生辰八字,出生的地方等等。
秦彻依旧晃着他那把扇子,漫不经心甚至有些不耐烦。
“这,这......”
大师拿着手中的卦象算了又算,一脸为难的看向了朱戚,又看了看秦彻,最后开口。
“哎,不能撒谎啊,抱歉,夫人,这次算我对不住你。
这位贵人的命格不浅啊,是封侯拜相之命,只不过命运多舛,又是孤星。
若想成就大业,只怕身旁空无一人啊!”
“封侯拜相”四个字出来的时候,朱罾和朱戚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朱戚更是嗔怒,昨夜她可是求了这大师好久,才肯答应她在今天说秦彻的坏话。
但现在......只怕一切都毁了。
朱罾还是不死心,再次开口。
“既然他的命格不浅,那只怕王府是容不下此等大人物!”
大师闻言,也摇了摇头。
“尚书大人大可放心,此人志不在此,迟早会离开,不过既有贵人留宿,最好的法子是不和对方生怨啊!”
听到大师的话,朱罾的脸色又黑了黑。
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让白小谪忍不住笑出声来。
“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那秦......就留下来吧,来人,好生送大师出去。”
说完,又看向朱罾。
“夫君即已查过,一切皆可放宽心了。大师都说了,莫要与他结怨,不如夫君奉他为座上宾,好生招待吧!”
朱罾咬咬牙,实在是不想这么做,可他又不得不忌惮大师的话,只能赶快转移话题。
“夫人莫要操心了,你方才苏醒,来人,快把太医叫来,好生给夫人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