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转过身子，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形生命站在那里，由于它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所以他的五官很难分辨，甚至不去注意都很难发现这个东西居然是个活物。

“墨人？”

毓秀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人形生命，她在出生时只是受到了方源的点化，继承了一部分的星宿能力，但是对于方源原本的蛊世界没有丝毫的记忆。

毓秀将目光投向了周围的景物，这里的水是黑色的，房屋是书页构成的，树木宛如文字，工具如同标点。

毓秀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世界景象。

这是什么地方？

如同孩子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一般，毓秀对于新世界的适应程度远远超过成年人，这在许多成年人看来恐怖诡谲的事情，在毓秀眼中却是好玩的模样。

“喂喂，大叔，远处的那个巨大的晶壁是什么啊。”

“大，大叔？”

墨人的五官都抽动了，虽然幅度大却依然不起眼，

“我叫墨读，你可以喊我哥哥。”

“哥哥。”

唔！

墨读突然庆幸自己有一层黑皮肤，可以掩盖他的害羞。

“咳咳，远处的那个啊，那是乾坤晶壁，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造物。在乾坤晶壁的后面据说存放着世界上所有的书籍，是一处名为书山的天地秘境。”

“书山？”

毓秀对于这个词语有了明显的反应，方源所给予的力量之中，最厉害的似乎就是一个叫学无止境的能力，而那其中就有提到过书山。

当然了，比起那个书山更重要的是似乎是一个叫做认真蛊的东西。

但是认真，

是什么？

毓秀跟在墨读的背后，在整个墨人村中到处参观。

文字，明明自己看不懂，却能理解它的意思。

符号，明明自己不明白，却懂它想要截断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