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出人群，推了推眼镜，直视着戈登的双眼。

“那孩子有自言自语的行为么？”

“有。”戈登回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身边只有我这个老头子在，所以感到寂寞，自言自语也是很……”

“不要说多余的话。”苏菲亚用强硬的态度打断了戈登，“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被噎了一下的戈登下意识的看向贝克曼等人。

贝克曼：“照她说的做吧。”

戈登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在自言自语的时候，会看向某个特定的物品么？”

戈登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

“有出现过人名么？”

“有。”

“是谁？”

“香克斯和他的船员们。”说完，戈登犹豫了一下，随后补充道：“还有托特姆吉卡。”

众人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的就想发问，但却被苏菲亚给拦下来了。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戈登，缓缓开口道：“乌塔的自言自语是怎么样的形式？”

“是单纯的抱怨和发泄？还是对话？”

戈登想了想道：“更接近对话。”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自言自语这个行为的？”

“…在她醒来的第二天。”

听到这话，苏菲亚和艾蕾娜的呼吸都微微停顿了一下，一旁众人没有漏过这个细节。

于是武德立刻开口问道：“你们知道乌塔身上发生了什么？”

苏菲亚点了点头，“她是适格者。”

“…能说通用语么？”

“意思就是她与歌歌果实的适配性极高。”艾蕾娜解释道：“哪怕没有经过训练，适格者也可以发挥出恶魔果实的绝大部分力量。要是经过了专门的训练，适格者几乎可以复现殉道者生前的全部力量。

“除此之外，某些特殊的适格者还能做到更夸张的事情。”

众人：“是什么？”

“唤醒殉道者残留下来的意识，从而将果实能力具象化，有能力的人甚至可以把殉道者实体化。”

接过了话茬的苏菲亚一边说，一边看向乌塔离开的方向，眼中也闪烁起了莫名的光芒，“所以乌塔并不是在‘自言自语’，她是在跟醒来的歌迪亚说话。”

而就在目瞪口呆的众人消化着这段信息的时候，一旁的斯摩格微微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能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很轻，但却很清晰。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过于疲惫导致的幻听，或者是莉莉丝的恶作剧。

但现在看来…那道声音似乎另有起源。

…………

（庆祝吧，双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