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亚鲁!”优菈叫住了她,“注意安全。”
“嗯,谢谢。我会注意的。”
说完朝着遗迹入口跑了过去。
“好了,该我们去守株待兔了。”
“是!优菈队长!”2
……
克亚鲁悄悄靠近遗迹入口,这里有两个愚人众士兵把守,她开启了从自己带来的隐身装置,进入隐身后,轻手轻脚的进入了遗迹。
“今天有风吗?”
“不知道……这个遗迹据点经常有风会吹过来的,忍一下吧,再过几天就没事了。再过几天我们就不必在这里等待了,我们会破开蒙德的城门的。”
于是这两个愚人众士兵被克亚鲁重点关注了。
面具显示上,这两个愚人众士兵作为了重点关注对象,有了提示标识和显眼的高光处理。
而且这群人似乎不是女士的部下,看起来他们不知道自己。
女士也没有到处说自己这个恐怖战力在蒙德的事,不然这些愚人众士兵根本不敢在这里找事,毕竟小命很重要。
利用隐形装置,终于来到了有人的地方,这里刚好看到荧和其他愚人众的士兵们交谈完毕,而舒伯特正等着荧。
克亚鲁没有打扰荧,而是偷偷的绕过了他们,来到了房间大门旁边等待,只要门一开,她就能迅速进入下一个房间守株待兔。
很快,荧交谈完毕了,愚人众士兵也嘱咐了几句,便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风吹过,吹进了大门那边的房间。
“奇怪,好端端的地下遗迹,哪来的风啊?”开门的愚人众士兵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问。
“估计是门打开带起来的吧。”旁边的一个人解释道。
“可是之前打开的时候也没风啊……”
“废话,之前打开的时候入口都关着,严严实实的风肯定吹不进来,也不知道门口两个王八蛋在干嘛,怎么看的门,你去瞧瞧那俩傻屌在干嘛。”
“这还用去看?那俩倒霉玩意一定在偷偷摸摸吹牛。”被叫到的士兵抱胸一脸嫌弃的说。
“也对,俩倒霉玩意。”
这阵风吹到下一个房间,走上了楼梯,在楼梯尽头的空旷的厅室中,看到了一个严阵以待的愚人众士兵。
他似乎在等着谁。
不想也知道肯定在等舒伯特。
于是,克亚鲁在他背后站好,等着出手的时机。
不多时,戴着面具的荧和舒伯特就慢条斯理的走上了台阶。
那愚人众士兵看着戴着面具的荧,表情有些不对劲,似乎想不出来在哪里见到过荧。最后他也没想明白,于是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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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位是?请不要随随便便把信不过的人带进来。”
“这是我找来的心得盟友,我以劳伦斯的名字起誓,你可以完完全全信任她。”
舒伯特说话期间,荧做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贵族礼仪。
“我们的计划是机密,不应当中途让外人参与。更何况我听说了有两位加入了骑士团的外来者,这两位在蒙德十分活跃。”
“那不可能,这个人精通贵族礼仪,所以我也要以尊重与信任回敬她。骑士团的人对这些向来是不屑一顾,绝对不可能掌握的这么好。”
手放下耳朵时,背后中了一拳,这种朝前的趋势没完全停下来就被强制停止了,意思是克亚鲁用背后冒出来的触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向下按,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右腿猛的抬了起来,撞击到对方因为被迫下腰时后退的腰部。
只听到清脆的卡擦一声,谢尔盖的腰就以不可能的角度弯了过来。
“噶啊——!!!”惨嚎一声,谢尔盖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克亚鲁再次隐身,一个个的把这些愚人众士兵全部打晕了。
做完这一切,看着地上堆成小山一样的愚人众士兵,和最下面的,腰断了的谢尔盖,克亚鲁拍了拍手。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自以为是的贵族。”叫上荧,克亚鲁朝着遗迹最后的房间走去。
“可是,克亚鲁,那里是死路啊。”派蒙指了指那面关上的大门。
“啊?”克亚鲁看着眼前的空中平台和对面的大门,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转头朝着来时的大门走去,一拳把愚人众刚刚关上的大门锤烂了。
“是你们!你们还好吧!”优菈跑过去检查着克亚鲁的身躯看看有没有伤口。
“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对了,这是你亲爱的叔父与愚人众来往的证据。”克亚鲁取出徽记。舒伯特看到后瞪大眼睛,翻着自己的口袋,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的徽记真的不翼而飞了。
“你——你什么时候……”
“啊,还有决定性的证据,你看,这是你亲爱的叔父……”
“别提那个亲爱的叔父了,很丢脸诶。”优菈捂脸。
“好,你那丢脸的叔父在蒙德城墙溜达时画下来的蒙德城防图,看到的只有一个愚人众,而那个愚人众下半辈子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他大小便失禁的一生了,对了,他一只耳朵也聋了,很不错。”
“这……”
“哦对,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克亚鲁把东西递给优菈后,走向舒伯特,“我什么时候?请问您算什么品种的寄生虫?我需要向您这种害虫汇报工作?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您也不看看自己……来,我这里有一面镜子,”克亚鲁取出一面镜子,放在舒伯特面前,“好好看看您是个什么玩意,我跟您搭话都算抬举您了,您要识抬举的话就乖乖进监狱里,说不定就判个终身监禁呢。您要不识抬举,那就不识吧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您识。”
“噗……”派蒙和荧拉着优菈在一旁偷偷笑出了声
“你!你!”舒伯特知道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个蓝发小鬼,打又打不过,便直接无视,转头对准优菈吼道:“优菈!你现在还有争取原谅的机会!把这里的西风骑士全都干掉,跟我一起走!那我就会在家里求情,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哇!我真是有点心动了,但是,叔父,我没听懂啊,你让西风骑士干掉西风骑士?”
“再重复一次,你才不是什么西风骑士,你是我们家族的末裔!你是流着劳伦斯家族之血的贵族!应该要顺应家族的意志!”舒伯特指着优菈,手不断颤抖。
“但是!我拒绝!从以前到现在,我什么时候顺应过家族的意志?”
“你……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
“哼……叔父,你要搞清楚,在我成为劳伦斯家族成员之前,首先我是一名蒙德人!而且真要发脾气,生气的也应该是我才对。你明知是劳伦斯家族的一员,却还在做这种威胁蒙德安全的事。你想过你给多少人添了麻烦吗?你又想过,为了平息这次的事,我又要与多少人结仇吗?!”
“你在教训我!你居然敢教训我!!!”
“是的我在教训你,叔父。以你最看重的劳伦斯家族之名。我没有经历过你所说的[荣光]的时代,也不理解家族对此狂热的追求。但我有能力判断是非对错,也深知自由对蒙德人的意义。劳伦斯家族不会,也不应该变成你心中的样子!”
“唔……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家里怎么出来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