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静松问:“你有信心吗?”
孔福道:“属下看清了敌人那车,不过尔尔,定能炸破。若真得炸不破,恐怕也能损伤他们一些,那时请韩头领再领兵出手,也让韩头领打起来顺手些。”
鲍静松点头:“好。那就派你出战。陈台、严白鹤,请你们二位与孔头领一块去。”
三人都拱手道:“遵命。”
三人出去召集修士,刚出来,严白鹤就对孔福道:“孔头领,我们此去恐怕要小心!”
孔福一皱眉,小声问道:“怎么?”
严白鹤道:“走,暗处说话。”
三人寻了隐秘处,严白鹤道:“孔头领,我虽然到白莲山不久,但看出你是个智谋之辈、有才之修。今日之事,我有句不好的话,若是别人我便不说了,只因对你,我才想说。不知道孔头领听不听得进?”
孔福道:“严头领,我也早知道你是红莲山有名的智修,承蒙你看得起我。有什么话尽管说。”
严白鹤道:“好,那我就说。此次出战,我们恐怕有凶!”
“这是怎么说?”
“孔头领多智,难道不知道一个‘察言观色’吗?刚才在小鲍头领前请战,显然他早有心意让韩头领出战,你却突然出来抢了这事,我看那小鲍头领口中答应你,却眉梢眼角暗含不喜,话头言间微藏怒气。出战在外,主上不喜,何战能成?”
孔福道:“我只是表真心之言,陈时事之策,未曾有半点私心。小鲍头领怎能不懂我?”
严白鹤问:“孔头领,我问你,你之前是在哪里做事?”
“我常跟着大头领手下做事,大头领对我颇为赏识,又恩重如山。也正因为此,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不尽全忠。”
“好!这便清楚。我虽然来白莲山不久,但对于山中人物情形,我也略知一二。小鲍头领权高势大,但为人不羁,多有修士对他表面恭敬,暗中有怨言。孔头领,你可有一二微词?”
“啊,不曾多说。只为忠心,向大头领有过两句谏言,但大头领宠爱过甚,丝毫不听,我以后就再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