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璧、司马玄康赶往紫灵山,二人腾云空中赶路,不由闲聊。周璧问道:“二弟,我这烂柯山即将起大战,这事和你倒不牵连,不知你是要留还是要走?”
司马玄康笑道:“大哥,这样事情正和我的心意。你不知,我天性中带着些凶气,有时候闲极了,还真想弄些血腥。且这样大战也是难得的历练机会,大哥若是不嫌我,不妨让我留下来帮你。”
周璧大喜:“二弟,你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加坚强之心,你要来帮我,我这次大战便增了不少胜算。”
司马玄康道:“这没什么说的,我等结拜,说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大哥有事,我岂能不出力?”
又道:“且帮了大哥就是帮我自己,大哥若是打下那莲花山,弄成一番基业,那便也是我的一个落脚处、一条后路。如今天下大势难说,今日高楼起,明天楼塌了,谁能保证没有落难窘迫的时候,若我也有那一天,前来投奔大哥,这不正是说帮大哥就是帮我自己吗?”
周璧听了哈哈大笑,道:“好,二弟,前番只见你豪勇有力,没想到竟还有这样长远的目光。”
接着他郑重道:“二弟,实话和你说,我对你和三弟是一见如故,要不然岂能结拜成兄弟?我把话放在这里,凡我周璧有的基业,你和三弟都必有一份,无论到什么时候,也无论我们是高是低,这话永远不变!”
司马玄康听了,沉默片刻,扭过头去,竟默默流了许多眼泪。
周璧笑道:“二弟,你我都是血里滚过的汉子,怎做小女儿姿态?”
司马玄康转过头来,见他泪流满面,竟不能止住。
周璧心头一紧,伸手抚他肩膀,小心翼翼问道:“二弟,为何?”
司马玄康哭道:“大哥,你我兄弟结拜时间不久,哪曾想到哥哥竟对我们有这样深的情义?人都说我心似寒冰,刚才大哥一番话真如一桶热水浇在我心上,什么寒冰也化了似的。”
周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只这个,有什么好哭的?我们三兄弟间不就该这样吗?”
司马玄康道:“大哥,实不瞒你。我也有一个同胞的兄长,本是同父同母的血亲,但他对我,唉,那可真是——”
“怎么,你这哥哥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