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怒骂三赌师,那三人脸上红红的,但也无法反驳。
张柳忙劝了,道:“王管事别生气,这三位的本事我们平常也是都见过的。多少厉害的赌客都倒在他们手下,这次他们应该也是尽力,虽然输了,也不能全怪他们。”
王管事点头:“我知道,只是这事太邪门,我因此心里又闷得慌又愤怒。”
那三赌师道:“也不怪王管事骂我们,我们也觉得有愧。不过那人确实邪气,我们和他赌的时候,感觉他身上像是有仙神相助一般。他的牌路完全不是正常人能打出来的,千奇百怪,没有任何规律而言。”
又道:“虽然是和他一个人赌,但有觉得好像好千百人一块赌,让我们无从下手,不知道如何招架,因此才败了。”
张柳道:“好,你们不用多说了,先去歇息吧。”
三人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王管事见三人走远了,越发觉得气,骂道:“真是出了他妈的鬼了!到底从哪里冒出的这小子!”
张柳道:“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先换三名赌师去陪他赌,若他还赢,那我们就不能看着了。”
王管事问:“张二哥,你说怎么办?”
张柳道:“若他还是再赢,我就要去劝他歇了,再暗赔他一些灵石,让他走,这就算我们认栽了。若他明白我的意思,走了,这便算了;若是他不歇不走,那就要劳烦王管事出手了。”
王管事道:“我看那小子邪得很,不是容易应付的,我估计他不会停手。”
张柳点头:“我也看出来了,这人本就是因上次受了屈辱,故意来闹事的,我们虽然千防万防,但没想到他竟有这样通天的赌博本事,还是给了他机会。不过,这里是荣祥坊,总不能让他翻了天。”
王管事道:“我本来想,他孤身一个,即便是他要闹事,我带一些人混成赌客,一拉一扯,暗里把他弄走,或打或杀,都好摆弄。但如今他竟撮合了十个赌客入股,不说别人,这十个赌客就先死盯着他,这就不好强弄他。”
“是这话。要把他弄走,又不能让人看得难堪。我看只有用毒为好。”
“用哪样毒?”
张柳略想了,道:“就用梅花斑,这毒服了后,让人浑身瘫软,如同酒醉。到时候只说是这小子醉了,正好他喝了许多酒,不会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