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璧目光一扫,心头立即怦怦跳,姚慧身上这眼很怪,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熟悉的部分真是有血脉相连的感觉,而陌生的部分中充满血腥、痛苦,让人不敢多看。
金长庚、银北冥都问:“兄弟,怎么样?”
周璧点头:“半像半不像,但我敢确定,她胸前那眼绝对和我被挖走的眼有关系。”
金长庚道:“兄弟那眼被抓走许多时日,或被人熔炼,或被人改造,产生种种变化也是正常。姚慧身上这眼应该就是兄弟被挖走的那眼无疑了!”
“哇呀呀——好呀!”银北冥气得七窍生烟,两步到姚慧面前,正要打,姚慧突然道:“二哥,听我说一句!”
银北冥怒道:“还有什么好说?”
旁边周璧道:“二哥,让她说,我也想听听她说什么。”
银北冥压住怒火,闷声喝道:“你说!快说!”
姚慧目光扫过三人,道:“二哥,另两位哥哥,我刚才听了半晌,似乎听了明白一些。莫非是怀疑我害过这位哥哥吗?我半点没见过他,又怎么害他呢,这可实在冤屈!”
银北冥听得更怒,只要两拳把姚慧的头打烂,金长庚忙拦住。
金长庚把银北冥拉到后面,自去问姚慧。
“姚慧,我问你,你说你冤屈,我且问你,你胸口的眼睛是从哪来?”
姚慧道:“是我从人身上挖来。”
银北冥调过来,一把抓住姚慧,劈头盖脸骂道:“贱人,你这不是招了吗?”
姚慧愣了愣,立即哭道:“二哥,你我恩爱一场,到头来却这样侮辱我。我招了什么了?”
银北冥怒道:“到现在还要骗我?你若是实话实说,我还瞧得起,说不定放你一个性命。但到现在还要哄骗,算什么道理?你一字一句说从别人身上挖来的眼,又说没害人?难道当我们这些都是没耳朵、没记性的吗?”
金长庚又拦住道:“二哥,你且让她说,看她有什么分辨。”
银北冥愤道:“好,就让你说!你是如何挖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