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只会基础剑式,剑心连环还不能完整使出。”
“…也该进行一些实战训练了…”
“从来没沾到喜姨衣角一下,这能算吗?”
“…这可不是平日和你喜姨那种训练,可是要见血的。”
“哎?”等到林泳澄说完,林相才反应过来林泳澄最后句啥意思,怪只怪他接话茬接太顺了,林相怨念深深地埋汰了某只花妖。继而反驳道:“我只拿过木剑练习,好歹让我拿铁剑练练啊,杀鸡好歹也要用牛刀呢。”
林泳澄淡淡道:“就是杀鸡,杀鸡还要什么技巧?白长了一对天生双持的手,这手生来干嘛的?”
“练剑,写字,翻书,吃饭……”林相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林泳澄挑着眉,一个暴栗敲他头上,带着北地口音斥道:“恁地话多!还不快杀鸡去!”
旁边阿喜再也憋不住笑意,很大声地笑了起来,林相磨了磨牙,小短腿咚咚地转身去厨房扭鸡脖子去了。
实际上,真面对时,林相才发现:“这事儿,挺难的哈。”说完这句话,他和一只大公鸡隔着笼子大眼瞪小眼。
玩跳伞、山地车速降时,他不是没摔过、没流过血,但流别人的血和自己的血一样吗?况且鸡不是鱼,这玩意儿的血是热的、红的。即便这个世界有灵玄之道的存在,有的生灵的血也不是红色,但林相知道人族的血绝大部分都是红的。
林相知道林泳澄要锻炼自己什么,均国制定了严格的法律,并有强力的执法部门来针对玄气师不假,可浮明这么大,均国也只占了山北西面,还有更多地方奉行的还是弱肉强食。
林相抿唇:“第一次杀鸡,不见血也可以吧?先杀鸡,后面再来见血杀。”
于是……
凭借和阿喜对练出的灵活关节,拉开笼门,曲肘一弹,一只小巧白净的拳头砸在鸡头上,公鸡当场暴毙。林相再把鸡脖子一扭,施施然地拍拍屁股起身,一转身,小脸马上僵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