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除了必须交给他的赡养费外,基本不和阎埠贵有什么来往。
就在阎埠贵几人纷纷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时,参加完升学宴的何大清乐呵呵的回到了四合院里。
“哟!老何回来了,今天你们家雨水的升学宴办得怎么样?”
阎埠贵笑嘻嘻的询问。
“嗨,老阎啊!”
“还成,还成,咱们家女婿可是够面子,什么教育局的,工业部的,东城区和市里面的领导来了不少。”
“没想到我何大清这辈子,还能有幸和这么多的领导在一个桌上吃饭。”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喜福楼的厨师居然还是我的师侄呢!”
“我这次可是恢复了不少以前那些老兄弟的联系呢!”
何大清掏出烟来,给阎埠贵他们散了一遍,笑嘻嘻的点燃坐了下来。
“呵,喜福楼,那可是个好地方啊!”
“你别说,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没去吃过呢!”
刘海中颠了颠自己的肚子。
“嗯!老刘说的对,大清啊!”
“赶紧说说,这喜福楼的菜色如何啊?”
生性抠搜的阎埠贵,顿时来了兴趣。
“嗨!还就是那样。”何大清装x的说道,“那些大厨都是我的子侄辈,技术还能超过我?”
“得,说你胖,你还给我喘上了。”
阎埠贵笑着抽了一口烟。
眼睛里全是羡慕的色彩。
他们几人的聊天自然是没有避开其他住户。
这样的消息也传到了贾家人的耳中。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这么努力的照顾好家庭了。
为什么家里的三个孩子就没有一个有点出息。
不说一定要考上大学吧!
你们至少也变成易建国那样的中级工啊!
而不是一个瘸着腿到现在还是帮厨,另两个还是厂里面的学徒工。
家里的主要收入依旧是指望着傻柱。
这眼看着傻柱都快四十五了,自己也快五十了,还能干上几年?
等到傻柱干不动了,没有了傻柱的收入时。
她们一家人到时候不知道会怎样的难过啊!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继续过下去。”
秦淮茹的心里开始打起了主意。
“为了咱们家棒梗的未来,我必须要找个办法让棒梗有份真实的工作。”
“要不然,棒梗以后怎么结婚生子,怎么给他们老贾家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