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京茹自己也没吃亏,通过阎解成的关系,在轧钢厂里也谋了一个工位。
如今俩口子可是双职工,那日子可要比在阎家和阎埠贵在一块开生活的时候好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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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何雨水嘲笑贾张氏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时候。
秦京茹才不会说什么贾张氏和自己沾亲带故,跟着一块嘲笑着贾张氏。
一个老虔婆哪有何雨水这个工会主席重要?
没见到人男人如今在市里面组织部混得风生水起,眼看着又要升官了。
贾张氏和人家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
有着阎解成的宣传,贾张氏的这个故事,一下子成为了南锣鼓巷一带的笑柄。
“哐当!”
一声瓷碗摔碎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傻柱,秦淮茹,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这个婆婆妈的?”
“老娘我的双腿都没了,你们这俩个贱货,连只鸡都舍不得给我炖一只,每天都只让我吃点五花肉啊!”
病房里贾张氏那公鸭般的嘶叫声不停的咆哮着。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淮茹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疯的贾张氏。
“我做什么?”
“我看你和傻柱是坏了良心了。”
“你看看,你给我吃的都是些什么?”
“肥肉,肥肉,除了肥肉还能有什么?”
贾张氏的这番言辞,让同病房的人们心中一阵惊愕。
“尼玛啊!这可是五花肉啊!”
“怎么就这样给摔了?”
“造孽哟!造孽哟!”
“妈,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现在的生活条件,你怎么能这样浪费啊!”
“咱们家全靠着柱子一个人上班,哪里还有多的钱?”
“这些肉还是柱子好不容易带回来的。”
秦淮茹擦着眼泪抽泣着说道。
“我不管,明天我要吃上清炖鸡,你让傻柱给我做。”
“要不然,我可不干。”
贾张氏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唉!”
装惯白莲花的秦淮茹,故意委屈的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