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女人没有停下脚步,亦是没有转身。
“不在?”詹一禾有些诧异。
“是,里面只有一个人的气息。微乎其微,近乎一奄。不出意外的话,屋里面仅有付初识。”
“他们去哪儿了?”詹一禾脱口而出。
“这你问我吗。”
“没,只是随便讲讲……”少女心里没底,不知好友去了何处。
毕竟深更半夜,天黑彻底。
女孩儿还没有回过神儿来,蒙面者已经走远。
到达门前,没有任何迟疑。蒙面的女人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一层又一层帘布将床铺遮掩。
最后一层掀开,那个憔悴虚弱的姑娘正躺在床上等着自己。
耗尽了力气本想要侧过头,瘫在床上的她却已然没有这个“本事”。
“你就是付初识?”女人摘下面纱。
“你是谁……”女孩儿窝在床铺无法起身,压在身上的被褥像是一种封印。
她的心里有百般疑惑。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醒来后那群陪着自己的少年消失,出现在自己身边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不必想了,多留些精力活着。”漂亮女人言语犀利,面容冷漠。
付初识没法儿回答这话。分明是带有侮辱的言论,但从女人口中说出来却并没让人有多心寒。
“你是来杀我的吗……”付初识淡淡问出口这话。
也自问自答着:
“可没有人还会大动干戈来取我性命不是吗。”
“是,”女人点头,平静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未改变过,“所以我来救你。”
说着,再向前一步,她打昏了付初识。
陷入昏迷,她再次蒙上面纱。右手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颗黑色药丸。
女人稍微弯下腰,一手掌能捏住付初识的整半张脸。将右手里握着的药丸塞到她的嘴巴。
再用这只手捂上女孩儿的脸。
她的骨骼分明,指节也清晰。
冷漠的低着头注视昏迷不醒的姑娘。
鼻息与嘴巴皆被捂住,付初识开始恢复意识,逐渐感受到呼吸的困难。
挣扎着醒来,人对生下意识的求望。付初识双手艰难的挪到女人的手臂前,将她给的威胁推开。
见姑娘双手扶住自己的手臂,女人主动卸力,挪开捂着姑娘口鼻的手。
仍旧乏力,并伴有呼吸困难。付初识久久无法靠自己睁开双眼,意识也开始模糊。头脑缺氧一般恍惚迷离。
断断续续的喘息,女孩儿微弱的声音:
小主,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记得好好活着。许多人不想你死,为了自己好好活着。”
“这两个……是有什么关系吗,姑娘真会说笑。”
“不算说笑,詹一禾不希望你死。可你活着也不该只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