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清醒这回事倒不是和先前的病症重合,旧有的问题影响下,偶尔一回想也会让染病的情形平常化,相反地让往来的日常也更显病态。戴上眼镜前顺着手机屏幕上的裂痕,摸到手上的却还是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打开手机备忘录把昨晚跟陈淼交谈时从她身上获取的关于该事的有效信息罗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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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陈淼尚未有过性生活(因为隔壁住了我?);
陈淼不想要小孩(以此自居应还是有结婚意向);
财务流水管控严重(百分之二的私房钱……这还只是恋爱关系存续下的情况,不努力回想绝不会想起这是俩学生);
清状态不对与贝斯手冲突有关(表面推理)。
保存后关闭,似乎也没什么明朗头绪。我是个写文案的,不是搞私家侦探这档子事的,何况只有那次昏睡前那一眼的消息足够明朗,这会儿还是多做点外部了解好了。
对着微信里头陈淼发了条消息道:对乐队内部了解如何?
过了一会儿语音回复传来:起了呀?我在楼下买早餐。他们那儿我常去,除了非仔性情都挺不错的,我也往那里想过,不过清清早就跟他和好了。虽然说还是有过一些摩擦,不过他也不至于记恨到现在。
这一下子断了话头的话术真是出人意料的恐怖,我敷衍着回复后闭目养神想到,反正我这毛病跟作弊没什么两样,能用常人外的方法解决何必束缚于正常方式。想了一会儿,自作主张地叫陈淼宽心,清这孩子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陈淼发了一段语音:“学长你人真好,可怎么有种四五十岁的人那种感觉……哈,当我没说,再休息休息吧,清清肯定又要赖到十点才起。”
关掉微信,下意识想着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该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换来的今生福分?话讲岔着不休,我也确实等着清爬起来。这时候揣摩下刚刚同陈淼说的话,才发现这个问题同样该问问自己,我对清的乐队又了解多少?两年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乐队叫什么名字。闲也是闲着,看来这几天还是得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