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显得严重离经叛道的话语,让雅莎与阿黛尔身边的两位女性都眼神一凛,虽然没有立即去打断什么,但是意外的没有说出严重反对的话来。
只是无论如何,让图灵感到真正异常的究竟是什么呢?并非是雅莎的敌意或是互帮互助的同僚的想法,而是在这片空间之中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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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高文抬起了头,看着雅莎问道:“所以阿黛尔女士的丈夫现在在哪里?”
雅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有与阿黛尔等三人交换眼神,在这个问题的问出时,便已递步接近着在场唯一没有资格以这个距离交流的他,用着凶狠的眼神顶着他说道:“你要是识趣的话,猜猜我们为什么会对这里这么戒备?”
这算是什么情况?图灵一瞬之间也呆住了,反倒是高文冷静地对着雅莎说道:“我的两个兄弟也在为议院卖命的路上死了,硬要说这种程度不一的仇恨谁都有,只是最后还是要分清谁是和你同一立场的人。”
这如出一辙的现编谎话倒是不明地让图灵感到心安,这几个家伙果然是混一块的。
雅莎怔了一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假思索地说道:“跟谁同一立场?这句话要是说不清楚,你不要指望从我们这里获得任何认可。”
问题为什么突然就演进到这个阶段了?明里暗里虽然完全没有提到过拉入阵营的事情,但最后问题的指向再一次因为意外提早地加快到了这个地步。
图灵看着这个场面已快要抓狂了,天知道高文这个时候稍稍回答错误一些,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更何况事情倘若说得太过直白,也要考虑到她们是否会泄露的情况。
这个问题无异于一道送命题。
在图灵紧绷着神经已经接近崩溃的视线下,高文淡淡地说道:“谁害了我兄弟的命,我就要谁偿还。我相信我的师傅应该会和我一样,站在我兄弟所在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