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已经深了,云桢清驳回了唐玉笺想看小倌跳舞的提议,领着她在正经吃饭的酒楼用过夜宵后,便将人带回了府。
唐玉笺对夜宵里一道淋了蜜浆的桂花糯米藕爱不释口,离开时还在回味。
于是回去的路上,云桢清不知有从哪拿出了一小碟。
他说,“这个太甜,不可食用太多。”
但还是将小碟子放在她面前。
唐玉笺体会到了什么叫惊喜。
由于投喂的分量不多,唐玉笺吃得格外细致,藕片吃完后,唇齿间仍留有那香香甜甜的余味。
准确地说,是从身边传来的。
她好奇地抬手轻轻拉云桢清的衣襟,“你身上是不是还藏了什么东西?”
他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香气,与甜腻的蜜糖气息交织在一起。
唐玉笺感叹自己的心志坚如铁石,意志力稍微脆弱的可能就要把持不住了。
云桢清没有料想到她会直接上手,身体紧绷起来,为她的亲近心悸,耳尖诚实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另一面恪守了二十多年的规矩礼仪促使他伸出手,但按在她肩膀上的力度却似乎缺乏了几分真诚。
他侧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温声说,“玉笺,不可如此。”
他从衣襟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酥皮糖,递给她。
唐玉笺惊讶了,“你还带着糖?”
“以前不带的。”他嗓音温柔,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意味,慢慢地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