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溪厝说道:“卢公子,此前在临江坊多有得罪,是我不明情况被人利用了。”
卢林说道:“郑前辈,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
郑溪厝说道:“那刘子开本应来向卢公子赔罪的,但是他十余天前战死了,就容我代他向你赔罪了。”说完就朝着卢林躬身一揖。
卢林见状连忙上前扶住郑溪厝,说道:“郑前辈,这可使不得,晚辈受不起。”
这郑溪厝可不是做做样子,是实实在在的作揖道歉的,卢林五脉内力是根本扶不住的,就是六脉也不行,这郑溪厝应该是八脉大圆满了,三叔曾经说过,郑溪厝的功夫不比二师伯和九叔差了,自己这六脉还差他们不少。刚才海战他关注着二位师姐,其它情况都是扫过一眼,郑溪厝、郑溪济还有几个人身手都很不错。
卢林无奈,只能侧过身子,避了一下。
郑溪厝作揖完了,直起身子,说道:“卢公子,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去我西瀛的营地,才夺回来,已经让人清理了一番,暂时对付一下。”
卢林说道:“郑前辈先请。”
郑溪厝也不过多客套,走在了前面,卢林和雅师姐、苏师姐说了一声,让他们照看好王文英和船上的人,然后就跟了上去。
这营地倒是离东南岸不远,不过两里地就到了,进去后,郑溪厝让人奉上茶水,然后就摒弃了所有人,就剩卢林和他,郑溪厝说道:“卢公子,此前在林戴里是我无知,得罪你和伍爷,当初不知伍爷身份,也多亏伍爷大量,饶了性命,郑某感激不尽。”
卢林听得郑溪厝再次道歉,诚意很足,说道:“我三叔也没计较这些事情,郑前辈不必挂怀。”
郑溪厝说道:“这两年我也了解一下情况,五大派那边我不认识什么人,临清曹长老我去见过了,和我不太对路,虽然当时得罪了伍爷和临江坊,但我一直感念伍爷高义,也对伍爷钦佩得很,便想让卢公子回去和伍爷说说看,我们能否合作。
我也听闻卢公子组建了临江镖局,在龙城也是名头很大,这两年走东南镖,获利丰厚,只是这走镖数量有限,极为辛苦,若是来瀛洲这边,我们一起走海运,那是十倍数十倍于龙城走镖了。卢公子以为如何?
五大派我是高攀不上,天青楼如今是再度兴盛,和临江坊也是极为紧密,郭大师曾是八宝阁第一大匠,兴起了临江坊,只是这冶城故地也已经荒芜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郭大师有没有重回故地之意,郑某在越州外海是有些能力的,愿意鼎力相助。”
听得郑溪厝说起这些,卢林没想到郑溪厝了解得这么多,看来是下了不少工夫费了不少心思的,郑田川此前在洛城之比的时候狠厉孤傲,当初也想找他来着,只是没有太过主动,只是在下邽才得以相见,后来在神都大比就和方公子结交上了,定亲时更是将那洛城之比头名奖励当做贺礼送来,这些不是没原因的。五大派和朝廷的关系,郑溪厝还真不敢去搭线。
卢林说道:“这走镖之事,是我九叔安排的,我也是跟着去了一趟,后来师兄师姐觉得不错,就走了走,确实辛苦,比不得海运的,只是如今海运朝廷禁了,怕是不好走啊,这风险也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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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溪厝说道:“卢公子,我的出身想必川儿也和你说过,我也不隐瞒,以前我也是做过这海盗的勾当,在这外海生存,不是那么容易,如今有了点名声,本想着整合一番,就倚靠着瀛洲好好来做这海运之事。
只是这东南一带海盗众多,个个都是天王老子一般,唯我独尊,谁也不服谁,我是力有未逮;刘子开当初为了铸剑增添实力,不知怎么寻到了人,得了柄剑,常年在外海厮杀,我也是想要些好的刀剑,就让刘子开带着去找人铸刀来着,顺便到看看有没有可以合作的。
谁知这铸刀是顺利,却也是被人利用,没想到我也有这般遭遇,只是囿于承诺,当时不能和伍爷明言,我后来拿着帮我铸刀的掮客给的引见书信,去了临清见那曹长老,临清是五大派之一,若是能得到他们的帮助,瀛洲这边整合就不是问题了,只是这曹长老和我不对路,就作罢了。”
卢林问道:“郑前辈,不知道你和曹长老是如何不对路的?”
郑溪厝说道:“卢公子,不瞒你说,伍爷之事,我们后来也曾经打听过,关于伍爷和曹长老之间的恩怨也是知晓一些的。”
卢林笑道:“这也是过去的事了,我三叔三婶娃儿也都快四岁了。”三叔带着三婶和凤儿、皓儿光明正大的去了临清,这事如今江湖皆知了,卢林此时有些明白三叔去临清的意思了。
郑溪厝说道:“那是,说起这曹长老,他是有意和我合作,只是他偏向于让我去和扶桑人一起合作,他可以帮忙,还要我去东海,这我不能答应,而且曹长老是个人和我谈的,我在临清待了快两个月,本想见见龙掌门的,却一直未曾见到。”
卢林问道:“郑前辈,就算临清龙掌门你没见到,但曹长老是有数的极境高手,你为何不答应?我听田川兄说他母亲是扶桑人,伊桃姑娘也是扶桑人,岂不是你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