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娃子闷哼一声。
见岑绍神色不对,似乎不甚同意,东方鸣便笑道,“哦,我只是觉得时间不早,想回混元会,好把鲁会长即将出狱的消息告诉大家。”
岑绍点点头,“那我派人送你。”
……
洛川,太守府门前。
此番回到鎏州,哪有离开岑嫣妹妹的道理?慕容酒小别嫣然轩,转眼又已挂念起了心中伊人。
但扣响太守府的大门,章管家板着一张老脸,似乎刚从赌馆大败而归。
慕容酒仅仅开个玩笑罢了,孰料章管家怒气冲冲地直摆手,“多说无益,我家大小姐不高兴,不想见人。再说,女儿家的闺阁,岂由外人随意进出?你今又不在府里当差,怎好天天来?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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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去,大门就“咚”地一声关上了。
这道闭门羹,慕容酒好久没在洛川的太守府吃到。
他觉得有点不太正常,但仔细一想,这老章说的不无道理,“是啊,如今岑嫣知我入了骷髅教,又怎会高兴呢?而她又怎会想见我呢?岑嫣妹妹尚未出阁,若闺中有我这样的男子进出,传出去也不好听。此外呢,我又不是太守府雇佣的修侍,哪能随便出入嫣然轩?”
想是这样想,可过了几个弹指,他又看了看墙围,“不,我不能让岑嫣妹妹讨厌我,她不高兴,我就让她高兴……我现在不是太守府的修侍,待会儿不就是了……”
合情合理之后,他一个纵身,直接跃上了围墙。
然而,未料得苟权前辈就在府中,没等慕容酒落地,那位前辈狠狠飞来一脚,恁是将他踹出了墙外。
是时天寒,地上有冰,他跌到地上之后,又滑了十来步,末了撞上一棵大树。
他疼得嗷嗷叫,艰难爬将起来,就在活动四肢,发觉都能动,一根骨头也没断,才知道苟权前辈留了手。
便隔墙笑道,“前辈啊,你这见面礼也太大了,晚辈差点就去阎王殿排队去了!如此厚爱,真是谢谢啊!”
“有门不走,像什么话?”
“那得老章开门才行啊!”
大门霍然一敞,苟权负手走出,肃目道,“你来这里干嘛?快滚!”
慕容酒握住棒子,笑盈盈地拱起手,“前辈,好多日子没见你了,还真想你,可不,这次专程过来看望你。”
苟权摇了摇头,“若拦你,想必你还会翻墙,让你进吧,苟某……”
“前辈,这些礼物还请笑纳。”慕容酒真是下了血本,竟把之前从师父那儿克扣所得的一些药植献上了。
那都是一些炼制好的粉末,装满两只小瓶。
但小瓶一扎多长,不甚大,看起来很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