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那件事,我至今仍是不解。”
“不解什么?”
“那名神秘的楼兰炼士到底何方神圣?还有,他是如何步入二元全真的!”
“当时你我都不在场,现在叶棠已死,又如何得知?”苗绮罗若有所思,“不过,那禹冶子至今下落不明,传闻说他去了楼兰,以此推断的话,可想而知。”
“禹冶子……”扶蝗露出狐疑的神色,“所以,更得去楼兰,禹冶子之所以出走玄机城,听说也是因为魔婴丹的事,要是他率人一步,此时的境界岂止二元全真之境?”言讫,一抹愧色流露出来,“楼兰深处,非全真不可涉,以我的修为,去也无用,惟有你去,方能有所收获!”
“让本老去?你也担心本老威胁你的地位?”苗绮罗冷冷一笑,“你若支开本老的话,凭你一个九混象翥,如何对付燃灯?你若是信不过本老,凭你那身筋骨,还不够燃灯塞牙缝的,何况你的对手不止燃灯一个,你还要面对玄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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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城?”
“对,玄机城!”
“古荘会明白谁才是敌人!”
“可笑!”苗绮罗瞠目道,“倘你认为玄机城还可以联合,那么大业空矣。”
“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扶蝗争辩道。
“所以你在我眼里是个懦夫。”苗绮罗慢条斯理道。
“你!”扶蝗言已尽,露出沟通不下去的表情,忽而一声不吭地走出炼药房。
……
翌日,东方鸣满怀期待地接手十亩新药田,不意定睛一看,才发现事情和预想的有所出入,因为新药田的药植刚刚嫁接不久,长势都很一般,根本不及其他药田里的药植,似乎并不能够通过“扎手”来修炼。
所以,这完全就是一桩阻碍修炼的苦差。
更甚是,罗杀虎总是对其色目以对,仿佛与东方鸣结下了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肖潇仍是未归,此时东方鸣每每看到罗杀虎不善的眼神,整个人颤颤巍巍,多半扭头就跑。
阿答则说,“小公爵,你之所以接下十亩药田,说到底,也是为了杀虎哥,他不该恨你,哪怕就算他不领情,你也没必要怕他,因为没人敢在绮罗天祭出法象,要是不用玄气的话,他有拳头,你也有拳头,你长得还比他高,没理由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