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苞,你来啥事啊。”看着一旁写字的邓艾,捏着手里的钱袋子,能薅上魏延的羊毛,叶伦只感觉今天心情好得出奇。
被点名的张苞也不笑了。
“陛下啊,讲武堂的事,末将能不能不去啊……”张苞一脸苦相的说道。
张苞年少时候在张飞的逼迫下也学习了,学习是没少学,勉强能看得懂字不算是个文盲,但是其他的之乎者也可都学狗肚子里了。
一看见书张苞头都大了,看书写字哪有上阵杀敌来得痛快啊。
唯一能看得出来有些文化的,就是张苞画画的还不错,也算是遗传张飞的优点了。
原本叶伦还打算把张苞扔讲武堂里,让他跟魏延好好学习,一个画图好,一个走小道猛,两个人一结合,那可不是天下无敌?
“去吧,为啥不去?给朕个理由。”叶伦疑惑的问道。
“末将不想学习,末将觉得自己这样就行了。”张苞说道。
叶伦摸了摸下巴:嘶,我怎么也劝上学了?这以后孙十万还有啥能拿得出手的好事了?
“那你是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