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曼曼一怔,“你是说,叶婶子的封赏下来了?”
“大伯也是封赏的官使之一?刚刚你们从青河村回来的?已经封赏完了?”
定国侯:“嗯。”
沈曼曼心哗啦一声碎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没通知我!爹爹你不放在心上就算了,连大伯也不通知我?你明知道、明知道……嗷,气死我了!”
沈知晏挑眉:“明知道什么?”
沈曼曼噎住了,明知道她想叶婶子给她当娘。
而且她还把这事悄咪咪地告诉了祖母、伯父伯母、还有舅爷爷和太后姑母……
要是爹爹知道她在背后乱传他那连半片叶子都没有的桃花,一定会罚她的……
“没、没什么……”
沈曼曼蔫蔫的,只瞪着定国侯,十足的委屈。
定国侯心疼死了,这才想起这么重大的事确实该叫曼曼的。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叶娘子,有点小激动,一激动竟然忘了……
定国侯尴尬:“哈哈哈……不是大伯不通知你,而是、而是这是公事。对,公事。”
沈曼曼却不吃他这套,气鼓鼓地盯着他。
定国侯急道:“明天你叶婶子要来玩呢。”
沈曼曼总算开心些了:“真的?”
沈知晏见他们聊得开心,默默转身回房。
沈曼曼二人离开沈知晏的院子,来到花园。
二人坐在台阶上,当聊完京城的趣事后,沈曼曼唉声叹气的。
定国侯:“怎么了?”
沈曼曼:“我爹和叶婶子的进展不好,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是那样。”
定国侯懵:“没有这回事,我觉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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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那俩人的眼神都要拉丝了,若他能把礼堂扛过来,他们都能原地成亲了。
沈曼曼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只知道干架的大老粗能懂什么?
早知自己这么没用,当时就不该把叶婶子的事情跟祖母他们说。
瞧瞧,都让祖母他们白开心一场了。
翌日。
叶采苹让山子和石子给全村送请帖。
为庆祝叶采苹得了诰封,9月20日要宴请全村吃席。
村民们得知这消息,一片喜庆。
……
李家——
李志远昨天已经被抬回家了,正沉着脸趴在床上。
当时他被打完板子,就闭着眼装昏。
张水娘哭哭啼啼的,叫人把他和真昏倒的李婆子拉了回家。
李家村的村民看着李志远竖着被带走,横着被拉回来,还有两个在蹲大牢,全都目瞪口呆。
整个李家村都觉得丢脸至极,他们村子咋出了这种人?
一个个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家。
“又是你个老贱货,又来我家干啥子?”外面突然响起李婆子的爆鸣声。
“我没来你家,我进你家门了吗?我是来看望我妹子的,不行吗?”外面是赵婆子。
是的,她又来了!
但上次被李志远举着锄头追了半条村子后,她不敢进门了。
而是在外面嚷嚷:“既然你把我叫住了,我就顺口跟你们讲讲。”
“我不听不听,滚开!”李婆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但架不住隔不住赵婆子那大嗓门:“李秀才,我跟你讲……哦,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不是秀才了。采苹的前夫,我跟你讲。”
“昨天采苹因为发现木薯这事,得了官府的封赏。不但赏了好多钱,有3万两呢!除此之外,还封了个诰命,好像是个七品的,叫义人还是宜人。”
李婆子听着,气个半死。
她虽然是个农妇,但因为李志远是秀才,经常说将来封侯拜相就给她挣诰命。
所以她知道诰命是啥,那是一个女人毕生的追求!
现在,叶采苹那个被他们家休掉的女人,竟然得了诰命?
“她说什么?”一个怒喝声响起。
李婆子回头,竟然看到李志远踉踉跄跄地走出来,扶着门框。
外头的赵婆子听到是李志远,很开心:“人家采苹得了个七品的诰命。过几天还要吃我们吃席呢!”
李志远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为什么……
赵婆子隔着门道:“你是不是很后悔休了采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