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道望着赤裸的上身羞愤成狂,愤怒的挥剑刺向戈妃,戈妃瞬间躲开,对着屁股就是一脚,纪文道直接飞出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他是装晕,没办法,他不得不这样做,不然如何面对惨痛的教训。
“老先生!”
“老先生晕倒了,快把他送进院子!”
文人们再也顾不得跟陈浮屠为难,呜呜泱泱地大群人抬着昏死的纪文道进了园子。
陈浮屠和戈妃对视,趁着混乱功成身退。
经此一战,文人们也该消停两天了,不过纪文道的名声也毁了。
陈浮屠和戈妃刚回到住处附近,就听到拍手声,回头便见严青过来,她秀面揶揄,“没想到世子也会恃强凌弱。”
“严夫人这话说得,本世子怎么听不懂。”
陈浮屠揣着明白账糊涂,再者谁看见他欺负老头儿了。
严青略有鄙夷,“纪文道再厉害,又岂会是世子亲卫的对手,您不是恃强凌弱是什么?”
“老东西纵容文士寻衅北疆学府,还企图策反我的学子,简直不知所谓,今日权当给他一个教训,回头就登报大肆宣扬,看他们还敢不敢造次了。”
陈浮屠此刻的表现有些幼稚,严青忍着笑摇头,不过这样的世子她却颇为中意。
年轻气盛者,方显男儿本色。
接下来陈浮屠和戈妃都换回了衣服,去了那身装扮,除却严青外便没人知道是他干的,就当是秦良玉的弟弟吧,反正没人见过。
“世子,这些文人不会善罢甘休,若真斗起来,切身想到场一观,不知可否?”
严青提了个小小要求。
陈浮屠哂笑:“夫人想帮我骂他们?”
“世子此言差矣,妾身如今为北疆的一份子,合该为北疆出一份力。”
“既如此,到时你便来,且看本世子如何消遣这帮酸儒。”
陈浮屠今天也算跟这些儒生打了照面,一言以蔽之,菜就多练。
说着陈浮屠让戈妃去王庭传话,将这件事告诉刘伯温,让老狐狸亲自撰写一篇文章,就跟骂张守仁一样,好好登报怼一怼这群酸儒。
戈妃领命而去,偌大的宅子只剩下了陈浮屠和严青。
严青对上陈浮屠灼热的目光,脸一红,然后将随身携带的茶拿了出来,亲自煮茶给陈浮屠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