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补偿她永远也得不到的一切。他眼中看见的不是你,他想宠着的也不是你。他只是在赎罪,你只是个道具罢了。”
“那又怎样!”爱衣斩钉截铁的打断了。
老翁一窒,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我说那又怎样!难道就因为我长得像她,翟为我做过的事情就不存在了吗?难道因为翟曾经犯过错,这份心意就是假的吗?”
爱衣露出小虎牙,理直气壮。
“别胡说八道了啊!谁没有犯过错?错了就改,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是已经拼命的在弥补曾经犯下的错了吗!你这视而不见的老混蛋,有什么资格说他啊!”
“明明就是你在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你为了自己的野心害死了她!自己变态就希望别人和你一样变态,什么没有权与力就什么都没有,别胡扯了啊混蛋!”
爱衣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声呼喊:“我不就在这里吗!!!”
光,破开黑暗。
翟呆呆的看着爱衣,眼前的身影重叠了,眼泪无声的落下。
“说得好。”火焰烧到了近前,照得老翁的脸颊明暗不定,“但这毫无意义。你声音再大又能怎么样?这不是小说故事。看见了没,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顿了顿,嘿嘿一笑,又道:“嘿,就算真是小说的话,在场大戏里,你我充其量也不过是舞台边缘的小角色而已。”
“那又怎样!翟才不会输给你这卑鄙无耻的老变态!”爱衣更大声的吼了过去,像只护崽的母猫。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两个都是天真的孩子。”老翁笑得很轻蔑,那是爱衣很熟悉的“大人式成熟的笑”。
“不过我有点厌烦了。看在你们最后让我看了场好戏的份上,就用他最喜欢的招数送你上路吧,不用感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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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举起手,有剑的虚影在他手中逐渐凝聚。他善解人意的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爱衣看也不看他,对着翟大吼:“你还要在那边躺到什么时候!!再不起来你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