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昂放下游戏机,不满的看沈确,“王爷,你知不知道你很没礼貌啊,我在教我妹妹打游戏,你插什么手?”
“我不想说你这是因为打不过我气急败坏,因为到你上去了。”
再不情愿,他也是真的该走了,没空跟沈确拌嘴。
洛昂讲习的风格和沈确差异很大,没有沈确那么肃穆端庄,夹带一丝痞气,具体点来说,应该叫雅痞。
正经中有那么一丝不正经,那点不正经,却又不影响正经。
刚才听他上课的时候没注意到,和沈确放在一块,对比就很鲜明了。
学术方面,分不出他们谁更强,毕竟术业有专攻,沈确宣讲的主体是政治军事方面,洛昂是科技军事方面。
“我送你的项链,没有戴上吗?”
沈确观察了景唯纱很久,她脖子上,并没有出现自己昨晚亲手为她戴上的项链。
“它太珍贵了,我害怕弄丢,就放起来了。”
“项链就是用来戴的,它很配你。”主要是想看到自己送的礼物,她有好好戴在身上。
“那我下次戴上?”
“可以。”
沈确忍不住撩开景唯纱耳畔的长发,视线凑到她颈侧。
玫瑰花印记还在那里。
“怎么了?”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一段时光的人,景唯纱不排斥沈确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