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希尔瑟柔和浅笑,“战场这么危险的地方,生崽不久,正常雄性都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过来。”
“纱纱不顾危险跑到这里来,弗林莱奥那小子命真好。”
他应该更嫉妒弗林莱奥那小子才是。
景唯纱不想再持续这个话题,她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回洛昂那里去?”
“等这场仗打完,下次休战。”
“那会是什么时候?”景唯纱追问。
“说不来,短则几天,长则十天半月。”
“你留我在这里,就不害怕我窃取你的战略情报吗?”
希尔瑟笑容加深,温柔而爽朗,“你想要,和我说一声,让我送给你就好。”
景唯纱看着希尔瑟的脸,心有那么一丝丝的松动。
他的样貌和沈确的丰神俊秀,洛昂的儒雅俊美都不同,属实是硬帅长相,英气又野性。
但他们都有个相同点,那就是具有很强的,雄性独有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不用,我不要。”她相信洛昂。
毕竟洛昂貌似就没打过败仗,基本上都是平手。
和景唯纱说了这么多话,希尔瑟心情都愉悦了很多。
他在想,小家伙应该是没那么害怕他了吧,都愿意跟他聊天了。
算是一大进步,再接再厉吧。
夜间,炮火声已停歇。
希尔瑟把床让给了景唯纱,自己靠着床沿睡在地上。
景唯纱身上还裹着洛昂的风衣不肯脱下,躺在不算太宽敞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同样无法入睡的还有希尔瑟。
那缕让他无法忘怀痴迷不已的玫瑰花香一直萦绕在鼻尖,日思夜想的小雌性触手可得,勾得他本就难以束缚的野兽更为狂躁暴怒。
可是他不能再那么做,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迫。
景唯纱悄悄挪到床边,撑起身子,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