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阿诺被人带走之后，我才有了进展，是元白，也就是那个失去双眼的孩子，听到过有陌生人跟他询问的声音，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是他记下了那个声音。

之后阿诺就不见了，然后我就按照元白给的线索，调查下去，发现了朱辉也就是癞皮狗和这件事情有关……”

叶秋皱眉：“然后你就没有继续调查下去？没有动这个朱辉？”

柳飞抬起头看着叶秋，沉声道：“朱辉能够在巫教立足，是有着其他人支持的。”

叶秋眼睛微眯：“是谁？”

柳飞低沉道：“执法堂。”

叶秋眉毛一挑：“所以你不好和执法堂冲突？”

柳飞点了点头：“没错，在巫教我们黄金战士是独立的一支，不得跟执法堂和刑事堂有任何的关联，只听命于巫教主母，如果我跟执法堂起了冲突，那么巫教主母必然会怀疑我的衷心。”

柳飞说到这里，自嘲一笑：“为了几个孩子，就能够和执法堂冲突的人，在巫教主母看来，就是一件不可控的工具，我必然会受到惩罚，而我受到惩罚，那么这里的孩子们就没有人能够照看了……”

叶秋沉默了会儿问道：“惩罚是什么？”

“抹去意识，完全的成为一件工具。”柳飞平静的说道，“原本黄金战士就是为了这一点才制造出来的，虽然说被抹去意识之后，会有很多的缺点，可是却会变成一件完全听话的工具，或者打个比喻来说，成为巫教主母的人蛊。”

说这件事情，柳飞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似乎对于这种被抹去意识的行为，相当的淡漠。

怪不得，那些黄金战士的杀性都是如此之重，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抹去意识的状态下，人不疯魔都不正常了。

反倒是柳飞这种铁憨憨才是异类。

叶秋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柳飞成为黄金战士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心理，而他也找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够说道：“所以朱辉死了，你就想要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