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许晚晚关上门，直接蹲在门口，摸着胸口疙瘩，隐隐作痛。

此时电视上播着红楼梦，林妹妹卧病在床，面容憔悴，眼窝深陷。

“好惨。”许晚晚看着，感觉自己身体有了反应似的。

摸着胸口难以忍受剧烈疼痛。

现在就要死了吗？

许晚晚表情痛苦，身体不受控制躺下来，蜷缩成一团。

等江言出来后，发现人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江言走过去。

满头大汗的许晚晚，手揪住胸口衣服。

“要……要死了……”

“你哪里不舒服？”

“胸口有块疙瘩。”

江言拍拍她握紧胸口的手：“松手让我看看。”

其实也不用松手就能看见，这家伙穿着黄色背心，扫过胳肢窝，见到胸前鼓起来的肉。

江言眯了眯眼睛。

这，好像是生物学上叫做发育。

女孩子年龄在八岁时候，胸部开始鼓起来发育。

她都吓得半死，没人给她科普吗？

江言拍她脑袋：“你哭什么？这很正常。”

许晚晚哭声戛然而止，睁眼，面色憔悴看她。

“什么系正常？”

“你发育了。”江言耐心解释。

女生在某个年龄段开始发育，起疙瘩也叫作乳房鼓起。

噼里啪啦解释一堆，许晚晚不在意地说：“所以，我不会死是吗？”

“傻瓜。”江言笑了。

“你要是死了，有人会很伤心。”

许晚晚眼角噙着泪花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确认问：“是不是真的？”

“哎，要不找个女人给你科普？”

江言想着打电话给王琴。

忽然许晚晚制止他。

“我，我今晚问妈妈，不用你。”

“好吧。”

许晚晚擦掉额头上汗水，并警告江言不许乱说，还有把刚才的通通都忘掉。

江言听着出言不逊的青梅。

似乎又掌握重要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