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生好抽象,一定是他带坏江言,说话没有逻辑。
苏诺失落而归,回到班级,宋楚楚拎着一瓶酸奶给她。
“又这样了?”
“嗯。”
不知打什么时候起,宋楚楚知道自己跟江言的事,坦诚一点也好,起码能多个人分析。
宋楚楚开了瓶盖,淡然问:“其实你可以反向拿捏他。”
苏诺摇头听不懂。
“跟他说彩礼,娶你要几十个亿,那他肯定会奋斗。”
宋楚楚心想,这种事办不到的话,那别说喜欢了。
苏诺琼鼻皱了皱:“好像容易吓跑吧。”
“也是,不过你们关系进展如何?”
“有没有手牵手?亲嘴呢?抱抱呢?”
苏诺露出迷茫眼神,宋楚楚指的都没有发生过。
宋楚楚讶然问:“单向奔赴很累的。”
“哪怕你做这么多,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苏诺纤细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反应的话,好像没有。
“咱们,还小,况且早恋不好。”
宋楚楚点头:“你这么说挺有道理,那他啥时候成年。”
“明年。”
“那岂不是还有几天。”
期末考试后就元旦,小男孩变成大男孩,也是能拿身份证的人。
宋楚楚眯起眸子:“那你呢?”
“我才十七岁。”
“哎,你这样脱光也吸引不了他。”
不过那男生真该死,有千万富婆在这里,还要勾搭?
非得在金钱和女人之间选一个吗?
宋楚楚在想,如果我是江言的话,绝对两者不可弃。
但是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
复杂!实在太复杂。
这会班主任走进来,让他们收收心学习,如果有犯困同学都去走廊吹一下冷风。
…
许晚晚心不在焉看着窗外。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