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离婚就不是事儿。
薛良听了半天的忙音,才挂上电话。
骆国辉已经被他的狗腿子护送回去了,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游向西竟然升上去了。
想想又觉得这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情。
游向西挂职这段时间表现实在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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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来挂职了,有市里的支持,他的成绩只会更加亮眼。
薛良浑身充满了干劲。
打开房门,迎面飞来一个泥丸。
砸在他脑门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一个人不敢跟那么多人对抗,夹着尾巴回到大会议室。
骆国辉劈头盖脸问他,“县里怎么说?”
县,县里,他没给县里打电话。
但他不能说。
“电话没人接,过会儿我再去试试。”
骆国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县里过问,等村民自动散去。
他们总要吃饭。
擦黑天,外面没动静了,薛良打开房门看到外面黑压压一片。
忙着吃家里送来的晚饭的村民抬头看了他一眼。
远远的争吵声破空而来。
薛良有点瘆得慌,“他们在下面吃饭。”
这是要跟他们打持久战啊!骆国辉牙齿咬得咯咯响。
在场的不少人都饿了。
可外面被堵着,他们只能继续等。
等到十点钟,外面有了响动。
薛良打开门,看到村民如潮水一般散去长松了一口气,对大家招招手,可以出去了。
骆国辉在狗腿子的簇拥下赶往食堂吃大餐。
下午他们到厂里后参观了车间食堂宿舍。
看到食堂有不少好吃的,肯定是给他们这些干部准备的。
陈诉武广智对视一眼,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