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眼前一阵阵发亮。
德雷先生整张脸都在发光,他仿佛看到了数不清的美元飞到了自己口袋里。
“rose,这几款设计图出售吗?”
“不!”
林听晚摇头。
德雷先生有些失望,“我可以出一个理想价位。”
“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这三张设计稿和配饰,我免费赠送给你们。
这款布料如果不出问题,我们可以卖到3美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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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1.5美元/米给您,这是我们从来没有卖过的低价……”
德雷先生感觉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砸在了自己嘴里,“1.3美元/米,我全要了。”
“亲爱的德雷先生,1.3美元的价位实在太低了,我们会连裤子都赔掉的,我建议您看看别的布料,它们做成衣服也很漂亮。
这款花布在我们国内市场上还是空白,我们打算留下来照顾国内的顾客。”
德雷夫人抗议,“rose,我的朋友,我们先看好这个布料。”
“夫人,我也想卖给你们,可你们出的布料我们真赔不起……”
德雷先生和乔治无声交流了几秒。
发现林听晚把布料收了起来,如释重负的厂长把上面的布料搬开,把那块瑕疵布压在下面。
今天会展结束,他就把这块布料带走。
德雷夫人全程都在抗议。
德雷先生见他们是真心不卖,连忙提价,“rose,我在加点儿,您降点儿,1.4元美元/米。”
“这个,我得问问厂长。”
“OK,OK。”
林听晚走到厂长面前,压低声音说,“那块碎蓝花他们出1.4美元/米。”
厂长一蹦三尺高。
“你说什么?”那块布他们打算五毛处理,还是华币。
这一幕看在德雷家人眼里是价钱太低了,对方领导过于震惊不愿意。
林听晚叹了口气,“厂长,我知道你心疼,我也心疼啊。
为了两国友谊,为了世界了解华国服饰文化,咱们……”
厂长一脸纠结。
卖那么多钱,会不会出事儿啊,小同志。
“哎哟,厂长你就同意了吧,德雷先生在这款布料上砍下去那么大一截,在其他布料上肯定不会砍太多,多少会给咱们留口汤的。
他是我们的好朋友。”
这些话全部被德雷先生的翻译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德雷先生一家。
德雷先生心里暗戳戳的,拿下了这款布料,其他的他可以让一些利给对方。
厂长一脸不太信的样子。
林听晚回到德雷先生身边,“先生你都看到了,我们厂长不愿意卖,其他几款布料您……”
“买,都买。”
郝前程悄悄告诉林听晚那几款布料的报价。
林听晚点点头,报给了德雷先生。
他在报价的基础上砍下去了几美分。
林听晚愉快的点头成交,过去告诉一筹莫展的厂长,“碎蓝布全要,其他三种也全要,价格是……”
“这,这能行吗?”厂长纠结死了。
林听晚一锤定音,“卖吧,交个朋友。”
“行!”厂长咬牙点头,那么大的量不心动是假的。
接下来在林听晚和德雷家翻译的帮助下,纺织厂厂长和德雷先生完成了交易,厂长拿到定金心里惴惴不安。
德雷先生邀请林听晚继续带他们逛。
林听晚让他们先行一步,她马上就到。
德雷一家带着翻译离开。
林听晚小声安抚厂长,“他们坚持要买瑕疵布我写到了合同里。
那些布瑕疵的地方怎么处理我给他们提供了几种方案,都在刚才画的图里。
今天的订单没有任何问题,您把心放在肚子里。”
“小同志,太感谢你了。”厂长一把握住林听晚的手摇。
亲人啊!
“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红包就不用了,给我弄点布料吧。”她这次带来的衣服,全是陆柏舟送给她的布料做的。
当时没有更合适的布料来源她就收了,让顾嘉卉赶制出来了三套中山装,五条裙子。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
“好说好说。”厂长搓着手点头,他们厂里别的没有,布料多的是。
林听晚看德雷一家停下来在不远处等自己连忙过去和他们会合。
一行人很快到了下一个纺织厂展台。
很巧,这个纺织厂是辉山市纺织厂。
厂长不认识林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