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凤笑着谦逊一句,与人碰杯饮干杯中之酒。名赫给梅凤斟上了酒,一脸惊诧,看着梅凤,问道:“梅兄,你为何算计秋春秋老板他?”
梅峰一听,脸泛愤怒,端起酒杯,也不敬人酒,把脖颈一仰,饮干杯中酒,但却不语。
这时,那日本男人哈哈一笑,道:“说起那事,那是因为秋春他不给梅兄他一杯羹吃!”
梅凤大声怒道:“对对对,他不给我一杯羹吃,所以我……哈哈……”仰头大笑不已。
名赫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八目君,你是怎么知道梅兄憎恨秋春一事的?”
八木青山一脸怨恨,端杯饮干杯中之酒,唉了一声,叹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梅凤一脸怨恨,愤愤说道:“我常常给他介绍生意,带人到他那儿去鉴定文物,可他却不但不领情,反而口出恶言骂我,还不给我分一杯羹吃一吃。我要不是念在他是我的亲家的份上,我……”
秋凤听到这儿,啊的一声,惊奇得一双眼睛,瞪得几欲凸出眼眶,但她张大嘴巴,奇道:“亲家?”
少顷,秋凤回神,又催马跃讲述。
马跃在她催下,接着又叙述了。
“……,我早就翻脸不认他这个亲家翁了!我为了儿子的幸福,委曲求全,与他套近乎!”
梅凤说到这儿,呷了口酒,又说道:“因此,我就与名赫夫妇联手,算计秋春,但算计中,八木青山之夫人龟田一青便带起名组长您来了。就这样,咱们联手算计秋春这富翁人了。”
马跃讲述这儿,一脸迷惑,不解道:“他们算计秋春秋老板什么什么的,至今我们还不知道。”
秋凤眨了眨眼,问道:“你这就讲完了是么?”
马跃摇了摇头,说道:“还没讲完。”说着又讲述了。
马跃张伟她俩窃听到他们的秘密之后,便想法通知秋春提前提防,不中恶人的毒计。
次日早晨,马跃张伟她们踵秋家门,秋家的人很客气,把她们请进房,面见秋春。
秋春一听她们这话,大吃一惊,愤怒地破口大骂恶人之后,便谢马跃张伟她们。
马跃张伟她俩通知秋春提防一事,并非出自真心和侠义之心,而是因为秋春与马鸣一是好友不说,而国英她乃是秋春昔年的情人。
秋凤梅峰她俩听到这儿,惊讶得瞪大眼睛,同声奇道:“情人?”
马跃一脸羞愧,频频点头,道:“是的。”
秋凤霍然站起,目放凶光,脸露杀气,指着马跃,怒声喝道:“马跃,你信口雌黄,污蔑我爸!”
呼的一声,马跃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瞪视秋凤,愠道:“我没污蔑爸他!”
这时,一个男子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跃儿所言不假,不假!”话音一落,秋春来到她们身边站住。
秋春一脸羞愧,不待她们开腔,唉了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年轻时,我风流成性,造成……唉!”
秋凤挥了挥手,喟然长叹,道:“爸,你敢作敢当,不愧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秋凤不待她父开口,盯着马跃,说道:“姐,是妹不对,惹你生气,妹向你赔罪了。”说着抱拳,深深一揖。
马跃一腔怒火,顿时消失。
秋凤不待她说话,道:“姐,你又讲吧,我们洗耳恭听。”
马跃望了一眼秋春,畏怯似的不讲述。
秋春摸了摸她头,笑了一笑,道:“跃儿,你别怕而顾忌,给她们讲吧。”
马跃长吐口气,应了一声,开口叙述。
马跃知道她妈是秋春的情妇,乃是一天晚上,马鸣一夫妇请秋春吃完饭中,马鸣一酒喝高了,看着马跃,说道:“跃儿,你可知道,你是……你是谁的……谁的女儿么?”
马跃一听这话,不禁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爸,你喝糊涂了,我呀,当然是你们的女儿了,这还有何异议?”
马鸣一摇了摇手,连声说不。
马鸣一连打三个酒嗝,手指秋春,直打酒嗝,想说话却说不出。
这时,尴尬的秋春强颜欢笑道:“马兄,别说话,咱们喝酒喝酒。来来来,咱们干杯。”说着碰了他酒杯。
他俩各呷口酒,马鸣一又说道:“跃儿,你的亲生父亲,就是秋春秋老板。”
马跃和她妈国英一听,又羞又怒,不约而同地拍桌一下,恼羞成怒地同声说道:“胡说八道!”
马跃愠道:“爸,你喝多了,别胡说!”
马鸣一哈哈一笑,手指他自己脸,厉声说道:“胡说,哈哈,我胡说!哈哈,我胡说八道!”
马鸣一抓住秋春的手,说道:“秋兄,不,秋老板,不不不,我的恩公,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