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赶忙上前,正要开腔,名赫低声道:“你带起人,同她们去,观看她们有何行动。”
阿伟点头哈腰,道了声是,动身而去。
张慧指着名赫,斥责一句,怒道:“你放人出去,等于把女儿推……!”
名赫怒斥一句,道:“我早已防备,你就放心吧!”说着眯眼,狠抽香烟,烟如同雾,四下弥漫,散发着呛人的味儿。
浓浓的烟雾,笼罩着名赫的头和脸儿,几乎目睹不清。
刺鼻呛人的烟雾,张慧闻之,呛咳一声,怒骂一句,一手捂住嘴巴,一手直揩擦直流眼泪的眼睛,不住咳嗽。
名赫见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扑哧一声,幸灾乐祸似的笑将起来。
张慧不由更怒,喝骂一句,右手如扇,朝名赫的脸打来。
名赫架住她手,怒吼一声,挥起另只手,正欲拍出,猛觉不对,赶忙收手,不知因啥,脸泛笑容,柔声细语,劝她息怒。
张慧见他一改往日脾气,判若两人,不禁诧异,盯着名赫,嘴张了张,欲言又止。
名赫抚摸她手,仍笑着脸,劝她息怒,张慧在他劝下,娇嗔一句,满腔怒火,顿时全消。
张慧眉头一蹙,道:“孩子他爸,阿伟这人,大有反叛你之意,我看他……”
名赫怒哼一声,道:“夫人,你放心吧,我已安排,他,嘿……”阴阳怪气笑将起来。
张慧不由一愣,气急败坏道:“你……你……”
名赫劝她一句,正待再说,张慧一脸担忧,道:“阿伟一旦反叛,那女儿她们便有忧命之忧,因此,我们……”
名赫面色阴森,奸笑道:“她们的人,已被我控制住,她们若是反叛,那是自寻死路!”又道,“夫人,我放人出去,就是考验她们旳。”
张慧翘起拇指,赞他一句,而她担忧之情,登时消失。
秋凤等人一出大门,乘上小车,向目的地赶去。
不一会儿,小轿车停在目的地大门前,车上的人鱼贯下了车,谈笑风生,开开心心的进入房里,与人亲热。
秋梅二人见江涛她们安然无恙,悬吊在心上的石头,顿时落地。
秋凤笑着与江涛等人亲热一阵,忽然向梅峰使个眼色,梅峰忽见她眼色,但他心领神会,说道:“名小姐,阿伟,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着起身,朝房外走去。
名学姐妹俩求之不得,挽着梅峰的手,不言不语,朝房外走去,而秋凤和阿伟都一言不发,紧随其后。
苟春等人忽见秋凤她们出去,赶忙动身,跟人而去。
江涛面色一沉,怒声喝道:“阿春,你们给我站住,站住!”
苟春等人闻声一惊,赶忙止步,赔着笑脸,道:“师父,让我们出去,好么?师父……”
江涛呵斥一句,道:“不出去,侍候师父!”
苟春她们不敢抗命,慌忙地侍候江涛了。
秋凤等人一出房门,在院坝中央石桌坐下,秋凤转开话题道:“咱们闲聊没有意义,咱们分别讲个故事,助兴助兴!”顿了顿,道,“看谁讲的故事最好听,那就有奖,大家意下如何?”
名扬拍手笑道:“好好好,咱们讲故事,讲故事!”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我没意见,不知‘阿天’和姐姐她们有没有意见?”
名学和梅峰同声道:“没意见!”
此话一落,梅峰不羞,而名学她不知因何,脸上泛羞。她那羞红的脸蛋儿,犹如秋季熟透了的柿子,煞是好看,端的眯人。
秋凤见她这般神情,但她知道她因何故,她也不笑,也不奚落。
秋凤干咳一声,道:“那我就讲……”
名扬笑着打断她的话道:“你别跟我抢,我先来讲故事。”
秋凤仍笑着脸,道:“好好好,我不跟你抢,那你就讲故事吧。”
名扬笑道:“那好,我就开讲了。”
名扬干咳几声后,开口讲道:“从前,有……”
秋凤右手一挥,哈哈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古老的传说故事不精彩,就讲讲自己亲身经历的,这样的故事不俗,不俗!”
名扬拍手笑道:“对极对极!”又道,“好,那我讲了。”
名扬端起刚上的茶,呷了一口,讲道:“前日,我奉父命……”说着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名扬讲的,正是她父名赫命令她化装成杨秋、诱捕江涛的事。
阿伟一听,面色一沉,瞪视着名扬,怒道:“别讲这故事,讲其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