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美娇嗔地骂他一句,道:“杀鸡儆猴!但是,他绝不会杀你的,一,你是鉴定文物的专家,二,你不是中共党员。倘若,你是货真价实的中共党员,他呀,也不会杀你这个人的,因为你是鉴定文物的专家。他呀,找你鉴定文物,却不找你师兄……”
杨青山一听“你师兄”这三个字,勃然大怒,拍案站起,怒道:“别说了,别说了!”
他顿了顿,又道:“师兄,这个贼杀才,他……他真可恶!他……他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先得月!遭天杀的,师兄他先给江涛婊子种下了种子,我……,妈呀,我……我才是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王八蛋呀!天啦天……”嚎啕大哭不已。
秋凤听得怒火中烧,但她想出去教训一顿杨青山,却被梅峰控制得全身动弹不得。
万美好言好语地劝他一阵,他那号啕大哭之声,戛然而止。杨青山揩掉眼泪,抽噎一阵,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润了润喉咙,长叹不语。
杨青山点燃一颗香烟,怒骂人一句后,看着万美,一边抽烟,一边问道:“阿美呀阿美,阿伟,阿伟他呀,是不是故意输给那个面蒙黑巾的小姑娘的呀?他那么做,是何意图?”
万美呷了一口咖啡,把杯子轻轻的放在桌上,侧首看着杨青山,说道:“他呀,的的确确是蓄意输给人的。”
杨青山一怔,奇道:“蓄意输给人的?”又道,“他为何那样?”
万美不悦,白了他一眼,说道:“是的,他确实蓄意装输的!他装输,一是,他不想助纣为虐,二是,可以交差,三是,解人的围。所谓交差,他是名赫的保镖,保镖面临主人家遭劫难,保镖是要舍身忘死地解主人危难的。然而,他呀,不战而败,便向主人交了交差;所谓解人围,就是解那两个黑衣蒙面人的围。他这么做,除了那三点,但还有原因,是何原因,我不是他肚中蛔虫,不得而知。”
杨青山道:“这么一来,阿伟的计,大智若愚的名赫必定看穿。他一看穿,那么阿伟他便有性命之忧。”说完,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
万美摇了摇头,说道:“他呀,不至于死,只不过暴露了他是否忠心,或者其他……”话说此处,不往下说。
杨青山叹道:“但愿,但愿他命长也!”
杨青山忽想起一事,问道:“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是那条道上的人,你知道么?”
万美一脸迷惘,摇首一叹,道:“这我不知。”
杨青山道:“他们进名家是何目的?你呀,比什么人都还聪明,你帮我分析分析看,若何?”
万美左手拂了一拂耳边瀑布般的的秀发,说道:“也许他们是贼,偷名赫最近不择手段弄到的价值连城之文物吧,又或许他们是想擒住名赫他,威逼他放了阿秋和刘英母女吧,又或许是报仇……”说到此处,不说下去。
杨青山霍然站起,眉头一蹙,似自语非自语道:“报仇?我想一想,他们……到底是谁。”
杨青山想事一阵,啊的一声,好像魔鬼忽然抓住他一样,拍腿站起,大声说道:“那两个黑衣蒙面人,那一定是秋春贼杀才,和江涛贱人他们!”
万美摇首道:“不是他们,你看走眼了。”
杨青山怒道“不是他们,那又是谁?”顿了顿,又道,“那一定是他们无疑!”
万美一脸迷惑,说道:“不是他们。那男子体胖,这是其一,其二,那个女的,虽扮男子,但体态不丰腴不妖娆。然而,秋春他身体不胖不瘦,而那蒙面男子比他胖,而江涛她体态丰腴而妖娆不说,尤其她的胸脯,高耸如峰,而那女子的胸脯不高耸,扁平得无胸乳。我大胆而武断地说,那两个人,是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不是秋春他们。”
杨青山一脸纳闷,道:“不是他们,那又是谁呢?”
万美说道:“江涛秋春他们不出面救他们女儿和朋友母女,看来,看来……”她说这儿,呷了一口咖啡,咽下肚后,又道,“他们暗中活动救人,或者……或者酝酿……”
万美话说此处,而杨青山此时,好像鬼捏住他似的,啊的一声,惊喜地说:“万美啊万美,那……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一定……一定是秋春之女秋凤和秋凤之友梅峰他们!”
此话一出,语惊万美和隐藏暗处的人。
秋梅二人惊中,心里咒骂,姓杨的,你这杂种,当真是个极其厉害角色之徒!你,居然猜出是我们,了得,真是了得!心里又想,你们认出我们,那我们必须除掉极其可怕、极其危险的你们了!
他俩想完,不暇多想,闪身而出,双手一振,袖中袖箭,脱袖射出,齐向杨青山等人打射而来。
但听啊的一声,杨青山的头和背中了袖箭,倒栽葱倒在地上,气绝而亡。然而,万美却俯身躲过致命袖箭时,侧身一滚,右手抓起一把椅子,猛向直扑上来的秋梅二人打去。
喀嚓一声,秋梅二人一拳打碎椅子,手脚并用,齐向万美身上致命之处打来。万美惊中不慌不忙,施展武功,以守为攻,与他们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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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美以一敌二,不但不落败,而且大占上风,打得他俩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秋凤她俩见她武功这么高强,不禁骇然,奋力抵抗万美变化多端的层出不穷的杀招。
秋凤一边拆招,一边心想,我得滚倒在地,抽出软剑,刺杀她,才能不败。
她心想完,忽然,侧身滚倒下去。
她身子倒下之际,右手探腰,迅快地抽出软剑,挥剑斩出,斩她的脚。
啊的一声,万美脚中剑,但她躲闪得快,受伤不重,只受轻伤,可是她武功了得,仍大战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