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见贾璞不同意分房睡也没再多说。可第二天去荣庆堂请安的时候,贾母又再次提起这个事情:“璞哥儿,玉儿这肚子大起来了,你看是搬哪边住好让人收拾起来。”
“祖母,我不用搬出去。”贾璞笑道,“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在一道住着,有什么事情我也能照顾她!”
贾母瞧了瞧他,“可历来都是如此的,”犹疑一会儿又道,“这些话原不该我这老太太说,你们房里那些丫头你看喜欢哪个,都不喜欢的话就让人上外头买一个,现在不能让玉儿伺候你!”
贾璞听贾母这样说看向脸色晦暗不明的林黛玉不由好笑,“哎呦祖母,您可别操心了!”贾璞摇了摇头笑道,“还买丫头,您看林姐姐那脸色,到时候不得哭死!”见林黛玉瞪着自己,“您把心搁肚子里吧!不分房、不找丫头。我铁定好好照顾她,不会胡来的!”
贾母听罢在他和林黛玉身上来回看了一圈,见夫妻俩意见一致笑了笑没再就这个事情说些什么。
国子监和其他书院发现自己最近买的火柴盒上面都印有女子学院的信息,纷纷都闹了起来,骂贾璞狼子野心。“怎么样?”宣历帝问正在一旁整理折子的李满。
李满摇了摇头,“舆情堪忧,”从中拿出两封折子递给宣历帝,“陛下您看看,臣觉得此事暂缓。”
宣历帝打开折子看了起来,“哼,官府都在做什么,打砸抢,好一群读书人,”将折子放在一旁对李满道,“当地官府都不管吗?”
“维护秩序而已,”李满道,“当地的一些官员也是反对女子入学的,所以对于那些学生的行为都是视而不见的,”轻咳两声道,“关于抢这个事情,臣认为肯定有许多不法之徒趁机浑水摸鱼了。”宣历帝闻言用手指敲着桌面,沉思起来。
贾璞看着红红火火店铺的狼藉,不禁扶额。“损失多少?”问正在收拾的必安。
“贾大人,”必安从抽屉抽出一张单子递给贾璞,“这是前些日子从庄子运过来的火柴,”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现在就剩这些,您看?”
贾璞挠了挠头吐了一口气,在屋里转了起来,“今天先关门吧,把店里的东西都盘点一下,坏的该修修,修好了再开门营业。”说完拍了拍必安的肩膀上了外面的马车。
女子学院,李清河看着满地的狼藉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烟斗抽了两口。捡起地上那写满对自己谩骂的纸张不禁笑了起来,“年轻好啊!”说完叫来负责教学的嬷嬷让学院的学生先放假。
秦王府,“先生,现在应该怎么办?”恒毅担忧的问道,“是否让守初将火柴盒上的那张纸揭下来。”陆平也看向李清河。
“守初怎么说?”李清河问在一旁扒着花生的贾璞。
“殿下,先生,”贾璞咽下嘴里花生,“我认为这是一个过程,如果现在真的将火柴盒上女子学院的广告,”见三人都盯着自己,“我将那纸张叫做广告,广而告之,如果将广告撤下,未来想要再提出就更难了。”
“可现在,”恒毅瞪了他一眼,“不说女子学院的学生少,母后那边天天被这事儿闹得头疼,这火柴不能正常买卖的话那宫里的份例?我这一天也被王妃闹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