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君赞同成林的说法。
四个人里面惠阳比较超脱,党校的工作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压力,环境也相对单纯。她对现实里的争斗体会不深,警惕性也不高 成林只是提醒她一下。
美丽是知道当初刚来悦南的时候,成林为刘扬扫清障碍付出了多少努力,也知道当初环境的凶险。
她听了成林的话也安静下来:
“官人说的对,现在的环境比咱们刚到悦南的时候强了好几倍。当初那样的局面官人都能趟过来,横扫胡一道、陈浩民之流的,以后一样也没有问题,我对官人的能力满怀信心。”
“老二又给我戴高帽了。这段时间火锅店生意咋样?”
惠阳拿出个小本看了看说:
“每天流水保持在两万两千左右,客源相对稳定,这已经大大超出我们三个当初的预期,给我们三个不真实的感觉。”
“老三,如果保持眼下的状态,一年你能分得一百万,还有个不错的工作环境,你对当多大的官还有想法?”
“眼下没有,未来有可能啊,人的追求都是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目标吧。“
“嗯,你说的对,人的欲望是会变化的,人心的不满足也是社会发展的动力。
眼下你们三个每天都有钱进来,这是你们的胆气。即便环境有些变化,你们面临压力,心里也不会慌张,因为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多了一种选择。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从微观角度来看也适合。
“咱们不怕斗争。老二跟我一路经历从云州到悦南的斗争,你说从吕中、禹大伟、阮志刚、夏子贤、胡一道、陈浩民、张远富哪一个不嚣张?哪一个不手握重权?他们不一样成了咱们的垫脚石?”
美丽颇有感触的说:
“当初驴种打压我的时候,官人跟我说过他倒霉的日子不远了,我还以为官人在吹牛。
刘扬刚到云州的时候被孤立成了光杆司令,官人也说不着急,慢慢来。
现在回头看看,还是官人心态好。”
成林接过话题:
“当初老二问我为啥没有烦恼,关键是我啥也没有啊,就没有患得患失,就不怕失去什么,再说啥都没有的人,烦恼有啥用。
现在咱们手里的牌太多了,也没有理由害怕压力和变动。说点难听的,咱们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美丽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官人这句话真是实话,不是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