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语气中带着追忆之色,道:“正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当年禹皇铸九鼎,本为人道至宝,可惜,夏桀借人族气运,修成人皇法身,但残暴无道,最终受黎民诅咒而亡!”
“人皇陨落,九鼎落地!九鼎也自此带了黎民诅咒!若得豫州鼎之力,此人也会深受诅咒,最终神志错乱,化为癫狂之人!”
乾安帝听完,再次长叹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惋惜。他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此法也只有关键之时,才能动用啊!”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对国运的忧虑,那忧虑如重重阴霾压在心头;又有对这诅咒之力的忌惮。
良久,乾安帝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期许,道:“既如此,就请老大人先暗中调查一下,看看皇室之中,哪个后辈可堪造就,有资格能得豫州鼎认可!”
监正恭敬地点点头,腰弯得更深,道:“老臣遵旨,还请陛下保重龙体,老臣先告退了!”
乾安帝连忙起身相送,脸上满是关切,那关切真挚而深沉,道:“老大人多费心!”
监正推开房门,只见他周身光芒一闪,化为一道清光,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微微晃动的房门。
见监正离去,老太监急忙上前,步伐匆忙而小心,弯腰低头,声音谦卑地道:“陛下可有吩咐!”
乾安帝目光深邃如幽潭,沉声道:“明日起,所有皇子,公主,皆要至钦天监学艺,为期一月,不得有误!”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太监听到命令,认真道:“老奴遵命!”说罢,就要转身下去传旨。
乾安帝道:“莫急,还有,七皇子那边,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延误!”
老太监点点头,神色郑重,那皱纹密布的脸上满是严肃,道:“老奴遵旨!”
说罢,老太监匆匆离去,他那略显佝偻的身影在长长的走廊中渐行渐远。
只留下乾安帝一人站在养心殿门口,望着远方,神情凝重,那目光仿佛穿越了千山万水。
微风拂过,吹起他的衣角,衣袂飘飘间,更添几分落寞与孤寂。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唯有那被风吹乱的发丝,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