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绪半坐起来,气愤地盯着门口,粉嫩的脸颊上是还未褪去的情潮,就听迟软幽幽放起了她的马后炮:“我都说了,让你争气一点,你非不听。”
“你有本事你来啊,你怕得要死!”迟绪抬手,想用牙把捆住双手的丝带给咬开。
但这个结好像是有手法的,咬不开就算了,还越咬越紧。
迟软还在这时候欠兮兮的火上浇油:“我要是上了,你又要吃醋的。”
迟绪:???
怎么一个两个,全跟她作对,她犯什么天条了吗?
“你要是敢,我先捅死我自己,再去抢你的身子,让那边的林霁予天天睡我。”
迟软:……
她就不该跟迟绪顶嘴。
听见这话时,林霁予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这边那边,都是林霁予,可……
林霁予拎着一个手提箱进来了。
迟绪冷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去看她:“快给我解开。”
现在解开,她能少生点气。
一贯听话的林霁予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推来一张桌子,当着迟绪的面,打开了那个工具箱。
迟绪想起了那个……曾在揽月山做过的梦。
林霁予沉着脸,好似在摆弄什么精致的标本,每一样东西都务必要在迟绪眼前展示一遍才放回去。
“绪绪,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你放屁!”迟绪登时骂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就会的,别把锅甩给我。”
她也害怕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