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什么?”
“在你的世界里,她是一个很出名的医生,不是吗?”迟软本能将自己的存在感拉得更低,“上次……其实她快成功了。”
“哦,你说我问她有没有第二人格那回吗?”迟绪点起一支烟,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她用传统的方法,试图用此消彼长让你出来,我倒是借此睡了一觉。”
“那时候是我心软了。”迟软没想隐藏自己为迟绪做过的事,“如果我没有心软,现在缩在角落里的人就会是你。”
“你不敢,”迟绪不在意地笑笑,“就算你把我挤走了,还是要哆哆嗦嗦求我回来,阿软,尽管不想承认,但你我是一个人,我了解你,正如我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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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软:……
“你……”
也正是这一刻,迟软忽然明白季何年说的那一句“玩心理的人,都蜿蜒”是什么意思。
她们说的话中好似永远藏着需要人猜的谜,你以为她们在平铺直叙,实则却是话里有话。
季何年如此,迟绪亦如是。
可迟绪分明……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靳城?”
“看你,不介意的话,给我一天自由时间。”迟绪看了眼时间,在手里买下了明天离开的机票,“不到24小时了。”
细算算,只有一晚。
迟软难得灵光了一把,像是哀叹:“你又要去找林霁予了。”
“你好像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