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见吕政脸色并没有异常化变化,他暗暗称赞道,没有因得巨财而变颜,还算个人物。
不过一想到吕政提出改制的事,他不由叹声连连。
“唉,我时日无多了,你好好活着吧,不要像你爹那样了,当什么狗屁忠臣。”
见胡海一脸痛恨的样子,王振不由开声道。
“咳,咳,胡老头,你就不要如此消极了,当今天子圣明无比...。”
“我呸。”胡海满脸怒红狠声骂道:“吕老弟是怎么死的,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不就是朝中那班家伙,害怕他造反吗,如果不是他,现在位子是谁坐的,还真难说呢。”
王振脸色有些不喜地望着胡海,不过不等其开声,吕政便出声。
“好了,胡伯伯,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没有那么傻。”
“唉。”胡海叹声道:“你做的那些事,那件都是要命的事,你自己小心点吧,不要被人坑了,这朝庭不是讲情义的地方。”
吕政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胡海书童走了进来。
“先生,钱庄诸老已经到了。”
闻言,胡海双眼不由眯了起来。
“吕贤侄,扶我起来,那些人都是你爷爷收养的孤儿,当年爹收拾过他们,你可得小心他们。”
见此,吕政边扶过胡海起来,边道:“这天下钱庄还有什么麻烦,胡伯就全部都说出来吧。”
“天下钱庄我会完完全全交到你手上,至于以后的麻烦,那就要看你的。”
说到此,胡海看了看王振与王小迪:“你们去后院玩玩吧,王老头,这里的规距你是懂的。”
“我明白。”王振脸无异色地牵过王小迪的手便要走人,不过吕政一下却叫停王小迪。
“小迪,你是我的夫人,就是天下钱庄的女主人,应当随伴在我身边。”
王小迪有些惊呀时,胡海却开声道:“天下钱庄有一代,差点被女人毁了,所以吕家有家规,吕家女人不得参与其中,你如果是爱她的,就不要让她参与进来,你护不住她的。”
吕政一脸不喜道:“你都说这钱庄是我的,怎么又说不能让我夫人参与呢。”
“这钱庄是吕家的,不是你的,吕家的存在有些复杂,等你接手之后,你自己去看吕家家史便知了,现在你就乘乘听话,我的时日无多了,不要扯这扯那的,等你接手后,你了解清楚了,你想怎以做都是你的事。”
胡海话一落,其书童已经令四个壮汉抬着一竹桥过来。
“抱我上去。”胡海指了指那竹桥道。
“嗯。”吕政爽手地把胡海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