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你有所不知,其实这些事在百花楼也时常有发现的,按掌拒规距,一般闹成这样,一不是我们从了别人,便是被赶出楼的。”
听罢,吕政不由想到当下百香楼的行业准则。
越想,吕政便越感到有必要出一份员工准则。
“你们下去安心工作,今后百香楼便是你们的家了,为了百香楼,也为了你们的家,诸位努力吧。”
说罢,吕政转身便走,花玉儿紧紧跟了过来。
“多谢东家。”花玉儿一脸感动道。
吕政细细打量着花玉儿:“其实你还有不少事没有跟我讲的,我也不计较了,他们都是出自百香楼,只要肯为我尽力尽心办法,我就不会亏待他们的。”
闻言,花玉儿不由一呆,她满脸苦愁扰色地望着吕政。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吕政停顿了数息,便最后,却没有说什么而直接离去。
其实在杨一鸣到消息说梁王知道京中之事时,他便怀凝梁王还有暗线,这一细细想来,吕政便一下便注意到百花楼这些少女们。
吕政一细查,便发觉到了花玉儿的可凝之处,最后便查到是她报水与杨一鸣听的,要不然吕政早就下死手了。
吕政一走后,卫国公的长子徐涛的事,一下便传开来。
不过那些从百花楼转业过来的少女却一下便感动起来。
特别是吕政把百香楼是他们的家的话,更让他们有一种归属感。
当吕政以为那些客人会因此而减少时,现实地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开业不到二个时辰,百香楼便满客了,那怕进场费是按人头收费一千两,但依旧客满。
“东家,现在不有源源不断来的客,这该怎么办啊。”花玉儿一脸着急地望着吕政。
吕政皱了皱眉头:“按位房卓接客,满客不接,有一位接一位,有一卓接一卓,有一房接一房。”
“但,这样不是得罪人吗?”花玉儿提醒道。
吕政遥了遥头:“无规距不成方圆。”
见此,花玉儿恭敬道:“奴家明白了。”
待花玉儿身影离开后,吕政才收回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