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笑着回答完，又反问一句道：“老叶，你会给陆芸汐以外的女生买玫瑰花吗？”

“应该……不会。”

叶临扔出的回旋镖精准无误的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我又怎么可能给其它人买玫瑰花呢？”

“她能够找到你，这还不足以说明一些事吗？”

“其实这是两件事……如果换一种比较恶心的说法，那就是如果我和她要有什么，那早就发生过了。”

叶临坐在台阶上，摆了摆手，说道：“医者不自医，刚刚说那番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连往前半步都不愿意的人，为什么还要去劝别人呢？”

“老叶，你找到线索了吗？”

“嗯，她在瑞士的伯尔尼……”

陈诚瞪大眼睛，十分焦急道：“老叶，你已经找到线索了，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去找她啊！”

“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

陈诚的话没说完，便突然陷入沉默。

他想起在北欧的某些国家，是支持的安乐死的，病人可以没有任何的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

陈诚目光再度落在叶临的身上，终于知道他眼中的恐惧，究竟来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