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下的力量是有极限的，神眷者除非是自己踏出了超越神的一步，不然终其一生都没有可能再进一步。

就像是袁秋夜，如果没有奇迹发生，她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突破八阶。

不过七阶也足够强了，这还是她足够幸运的情况下。

神州并不缺少被土地公眷顾的神眷者，终其一生卡在四阶，没法再进一步。

而祭灵师同理，祭祀的先人会给你铺好一切路子，但是也会局限在一个境界。

不同的是，祭灵师突破这个限制要比神眷者简单的多。

毕竟想要超过神，只有在类似于掌握规则的地方超越，受到天地眷顾的神本来就要比人强一点，更何况神眷者走的完完全全是神的路子。

但是祭灵师不一样，放在现在，气魄远超其祭灵者，大有人在。

乃至于神州七圣三绝之中，都有两位祭灵师。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晚辈在学者之塔之中，这趟前去，是想看看能不能够保的下来。”

袁秋夜开口说道，却是抬起头看了看天。

“密修会一脉的？”徐且离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袁秋夜点了点头，先驱者挡在所有灾难的最前面，看上去大公无私，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私心。

想要保下一个晚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为什么和我说。”徐且离看了一眼袁秋夜。

“因为长空学院的八阶不能动，而辰星学院有两位。”

“不可能，就算身为先驱者，我在辰星学院有不小的话语权，但是不够，和我话语权同样的就有二十位。”

“平常的话，我想要请八阶帮个忙没什么事，但是这件事，不行。”

“如果你自己的面子不够保住你的那个晚辈...”说到一半，徐且离突然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你那个晚辈究竟是谁，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的话，你完全可以说一声。”

长垣小队不会那么不通人情。

“我侄子，叫袁司鹤，学者之塔密修会一脉之主，二代塔主亲传弟子。”

“我哥唯一的儿子，我哥的话...已经战死了。”

徐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