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提醒人们修炼要效法天地运行规律,自然而然,而且还象征着道的庄严神圣。
据说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用它封镇了地下的移星眼。
于勾听闻,不经意地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看法柱,又低头看看柱台,不禁心生莫名之感。
太清观只有东西厢房不对外开放,其它地方被于勾和布青云等人把太清观逛了个透,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完事又拜谒了观主无为子,一看就是一位得道的高士。温文尔雅,谈笑风生,慈眉善目,笑容可掬这些词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很难把他和夺命天师与催魂天师联系在一起,其实他就是夺命天师张道虚。
直到子时大家才离开太清观,出山门时于勾看见一个云鬓高绾,身着华服,身材修长,似曾相识的背影。
他心里画了个回,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想多了。当他走到那个背影前面时,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如他心中所想,求仁也来夜探太清观。二人心照不宣,不露声色,擦肩而过。
山门前的焰火还在继续,说是丑时才结束,迎春庙会也会随之落幕。
正月十六上午,于勾一个人去玊阁看望从未谋面的外公甄峻泽。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姓武,而外公姓甄,还是西门白羽给自己讲的故事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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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扬州时母亲才告诉他,他一度怀疑是不是巧合重名了,直到母亲说出外公出身天女宗,他才深信不疑。
至于外公是怎样收养的母亲和舅父,母亲并没有细说,而是让他来京城,外公会告诉他一切。
“勾儿,你怎么才来?你外公这几天一直在叨念你呢!”
一位中年男子从玊阁里迎了出来。
“您是……舅父吧,勾儿给舅父请安!”
从来人的长相和语气于勾可以断定,他就是舅父武槐序,急忙跪倒磕头请安。
“大外甥不必多礼,快点起来!”
武槐序一把扶起于勾,拉着他的手进了玊阁。
一位年逾古稀的清瘦老者正在擦拭文玩玉器,知道于勾进来,笑呵呵地转过身来,“臭小子,怎么来得这么慢,让外公好等!”
“都是孙儿不好,让外公等得太久了!”
于勾说着,已经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哈哈哈哈……!外公知道你忙,快起来吧!”
于勾磕完一个头,刚要再磕,已被一团无形的仙力阻止,并将他慢慢扶起。
“通神炼尊士,心念破尘封。外公早已修成天女玄功,何须事必躬亲啊?”于勾就势起身说道。
“老胳膊老腿的,不动弹不行啊!不像臭小子你,小小年纪就要跻身星士行列。”
甄峻泽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擦布。
“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我现在修炼进境举步维艰,恐怕很快就要停滞不前了。”于勾又说道。
“欲速则不达,修炼过程不可能一路坦途。放缓心情,或许可以收获斐然。”甄峻泽说道。
“外公的教诲,孙儿定当铭记!”
于勾又躬身施礼说道。
甄峻泽微微笑了笑,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外公这有几个物件,你这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给我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