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能会晚些回家,周末可能有外出任务。
如果孩子们问,就说我去钓鱼就好。”
尽管向自家妻子坦白此事,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对工作的具体情况只字未提——尤其是雇主的名字。
对于李子轩的事,他也认为告知媳妇还不够保险。
到了这样的好消息,杨瑞华满脸惊喜。
但看着丈夫不想再谈论此话题,她便转回到门外的话题。
于是,她说起了原因:“都是为了贾东旭呀!”
“今 领了薪饷,说不依赖易忠海帮忙管理,甚至声称往后由他亲自保管工资。”
还未归家的贾东旭听闻据说正忙于和他的女友约会,惹得他妈不快,看来这一夜恐怕会不太平。
“我估计免不了一场闹。”
闫埠贵听到这里惊诧于贾东旭的胆量突增。
虽然贾家 与他们毫无瓜葛,但为了表示庆祝新生命诞生以及弥补家里可能的资金短缺,他决定煮十五个鸡蛋分配,一家一个。
其余鸡蛋可以供刚分娩且正在给孩子哺乳的杨瑞华补给营养。
他一边细心照顾,一面准备老三的满月酒邀请函,不久后的另一场聚会将让大家共贺喜事。
至于刘海中家在后院。
在看到闫埠贵后,他送上了一个喜蛋作为贺礼,仅有的两块糖果,也让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不满。
他薪水颇丰,每个月都有五十多万,明显比闫埠贵家里要优渥。
对于这类吃的,他对这些小事并不在乎,但由于身份改变,现在他是院子里的三叔,因此在刘海中眼中,作为院落领导者之一,他自认为应享受特殊待遇。
然而,当他发现只有如此待遇时,不由得抱怨道:“老闫,这未免太吝啬了吧!就给一个喜蛋就算了,咱们仨孩子你才给了两颗糖,到时候打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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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个三大爷眼里,你这样的招待行吗?”
刘海中总是不忘强调自己的角色。
对此,闫埠贵内心颇感不悦,但也还是取出了一块糖果,才让他释然。
对于满月酒的邀请,刘海中明确表达道:“到时候再说吧,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你这种小气样子,我要是去,只能按最标准四、五万桌的价格,菜品太次可不行!”
闫埠贵听了这话,无言以对。
其实他自己也深知,他在院子中的名声不是很好。
然而经济条件所限,让他无法慷慨解囊。
如果他有足够的财富,不会这么斤斤计较。
听见刘海中的指责,他赶紧打包票说:“放心吧,到时候肯定会让菜品精美无比。”
他知道,自从上次街道办事处选举,由于没有选刘海中而是支持了自己,他就察觉到了这位邻居对自己的怨气。
即使平时受到微妙的讽刺,他也只好忍受。
在前往霍家祝贺时,闫埠贵送出喜蛋,并附赠两颗糖,霍家老大清直接给女儿,傻柱在一旁羡慕地看着。
面对闫埠贵的求助,他开口说:“二大爷,还得劳烦你一件事,老三满月时也请你帮忙。
做喜宴,我都起价一万一千,你既然也是院里人,两千五千我就帮你定了。”
提到价格,闫埠贵心中微微刺痛,毕竟这只是餐饮费用,还没包括每桌的菜肴成本。
按传统习惯,他们每个人会按份子钱出,整个家庭一起上阵,一家坐满一张桌子已算非常盛大的规模。
院子举办婚宴的一大问题是费用巨大:一桌可能得要五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