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到了总额,并没具体说到抚恤金那一块!”娄振华听后豁然开朗。
老会计离开后,
娄振华按捺不住激动,拍着桌子:“易忠海啊易忠海,看你表面毕恭毕敬的样子,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若不是被李子轩捅破此事,
我都得倒大霉!
这让娄振华深感忧虑。
他的身份敏感,作为一名肩负着资本主义者名声的人,行动须得步步小心,生怕再次招致是非。
若是贾家人果真找上门来大闹一番,钱财上的些许损失还好说。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无辜地背负起资本家万恶的标签,
那时他的境况就要糟透了。
心里盘算着,
他已经开始谋划,找到合适的机会把易忠海及其师兄弟赶走。
这么不可信的人,绝不可在厂子里留下。
他们一个个多像白眼狼。
夜幕降临,易忠海回到那间四合院,
心情格外不好,因为今天在厂子里,一直饱受同事们的议论指点。
临近傍晚,他才决心去跟娄振华解释,想找个借口让厂长消消气。
然而厂长助理告诉他,
厂长大人并不在。
但这明明不是实情,
因为易忠海见到的分明是,厂长只有下班后才走出厂门。
一刹那,他心惊胆战,
意识到问题严重。
娄振华显然知道了,且对自己抱有不小的意见。
否则绝不会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
今天他的妻子回娘家去了昌平镇,来回奔波,还得加上求媒的过程,至少得三四天的时间。
为图省事,他买了猪头肉和窝窝头。
刚进家门,聋老太从后院走来,察觉到他神情不佳,猜想是因为前一天的事烦恼。
她语重心长地说让他放宽心,
人生路漫漫。
但易忠海沉闷地回应:
“老太婆,你没完全了解状况啊。”
“我在厂里也是处处碰壁,丢了颜面啊!”
于是,易忠海讲述起了今天的事情,引发了聋老太紧锁眉头。
“早上,这事就已经传开了,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聋老太低沉地说,“能是谁呢?”她首先想到何大清。